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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經歷了曹煜直接叛離天虹宗之事,姜小山對於曹煜的警戒也算到了頂點,今天他可以為了脫離姜小山的掣肘,叛離天虹宗。
明天他就可能弄出其他什麼花招,而肆無忌憚地把姜小山滅殺同門之事往外說。
姜小山自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對方這麼對自己,他必須拿回主動權,而拿出主動權的第一步就是拿回魂燈,只有拿回了魂燈,他才能之後毫無顧忌的脫離天虹宗。
為了拿回魂燈,他怎麼可能離開天虹宗,去那離火洞?這不是把自己拿回魂燈的步伐又放慢了嗎?
現在天虹宗如同一張搭在弦上的弓,時時刻刻都有可能射向赤血宗,一旦射向了赤血宗,發起了戰爭,那魂燈的管控只會更嚴,到時候要再拿回魂燈就更難了。
“師叔,梨國之事,於我如喉中鯁,心中刺,不給那些枉死的師兄弟報仇,我此身是斷然不會談什麼兒女私情的。”
姜小山一臉正色,滿嘴悲詞。
田遠山看著姜小山堅定的眼神,頓了頓,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唉~,師侄如果真的要給那些死去的師兄弟報仇的話,那就答應下這門婚事吧。”
“????”
“師侄有所不知,梨國之事,不是我天虹宗不想對付赤血宗,而是那赤血宗的背後有幻夢宗的幫助,雖然對方只是一個由金丹後期坐鎮的宗門,可是對方的夢道手段,即使是我們老祖也是對付起來十分麻煩,別說我們這些各峰首座了,可以說是毫無還手之力。”
田遠山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
“我們天虹宗如果現在對赤血宗發難,大機率是大敗而歸,所以我們也需要拉攏其他宗門,增強自己的實力,只有這樣,這兩宗的對壘,我們天虹宗才會有勝利的希望。”
姜小山聽到這話這才恍然,他現在才知道天虹宗為什麼如此隱忍了,天虹宗是為了在暗處集結其他宗門,最後給予赤血宗致命一擊!
“姜師侄,既然話說到這裡,我也不瞞你了,這離火洞的親事,其實是本座親自去討來的,並不是什麼離火洞沒有適合的築基修士。”
“離火洞乃是煉器名門,所出法寶法器在南瞻部洲無人能出其右,離火洞的祖上更是煉製出過一件靈器,作為離火洞的鎮派之寶。”
田遠山看了看遠方,眼神有點憧憬。
“這次築基的又是離火洞的宗主之女,如果我們能跟離火洞結親成功,之後我們出手對付赤血宗就多了一個有力後手了。”
姜小山的臉跟吃了個蒼蠅一樣難受,他拿師兄弟出來說事是託辭,沒想到這田遠山居然趁勢而上,把他架上了不得不跟離火洞宗主之女結婚的位置。
“師叔!與離火洞結婚固然能提升天虹宗的實力,但此事不是非我不可,我們天虹宗優秀弟子無數。”
姜小山說到這裡,拳頭捏的嘎嘎作響,“弟子還是想提升修為和實力,屆時親手手刃了曹煜這個狗賊,也不枉掌門師兄賜我的這一身天道築基的修為!”
田遠山聽了這話確實呵呵一笑,“姜師侄啊,實力去那離火洞也能提升,你可知那離火洞的洞主給那未來女婿準備了什麼新婚禮物?”
姜小山看著田遠山不語,田遠山繼續說道:
“離火洞這次的嫁妝,可是一件鑲嵌了四品靈石的法寶!”
“鑲嵌四級靈石?那不是跟掌門師兄那件天網一樣的存在嗎?”
“沒錯,但是戚峰那件天網跟離火洞的那件法寶可比不了,戚峰那件本就是青峰首座的法寶,只是害怕戚峰路上遇到什麼危險,才臨時鑲嵌的四品靈石,所以使用次數只有一次。”
田遠山似乎說的有點口感,端起茶杯,“滋溜”一下喝了一杯,繼續說。
“但那離火洞的法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