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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見姬也的話說完了,也是趕緊喊道:“快!快帶陛下去密宮,我的靈力已經不多了,快撐不住陛下的傷勢擴散了!”
姬也站起身來,一把抱起胭脂和他懷中的姬也就朝著古絳殿後飛去。
臨走前還跟苗振春互相點頭確認了什麼。
“全國柱,你這是要飛到哪裡啊?”
苗振春收回視線看向姬也的視線,就向那天上飛著的金丹初期修士問道。
“呃...我...”
那個修士的話還沒說完,身體就開始出現扭曲和變形,身上甚至都出現了手印的痕跡,好似被什麼巨大的手掌給捏住了一般。
下一秒那個金丹初期的修士就被那巨大的手掌捏成了一股血泥,散落在了古絳殿中。
苗振春那舉在空中,虛握成拳的手慢慢放了下來,
“這就是陣前倒戈,逃兵叛國的下場。”
姜小山看著古絳殿中的那攤新鮮血泥,瞳孔也是顫了顫,“還好,還好,我剛才掏的是陣旗,不是做出了什麼明顯的背叛晉國的事情,不然我怕就是下一攤血泥了。”
“苗大國柱,這是陛下的八卦鏡,您這邊先幫忙收著。”
苗振春一把接過那個八卦鏡,對著那個光頭袈裟的金丹後期行了一個佛禮,“戒心大師,這次護駕你首屈一功。”
“阿彌陀佛。”
戒心也是念了一句佛號,沒說什麼太多的話。
苗振春看向其餘幾人,“諸位,都是護駕之功,待到陛下傷勢痊癒,自然會對諸位一一封賞。”
“苗大國柱,金浣顏並沒有死去,而是透過某種幻陣之類的方法騙過了我的目光,這才造成了這次陛下大危,護駕之功,實在難抵軍情之誤!還請苗大國柱責罰!”
魯嚴對著苗振春單膝跪拜,雙手拱過頭頂,一副請罪之態。
蕭五郎見此暗自皺了皺眉,“這該死的魯嚴,真是多此一舉!”
身體卻也是十分謙卑地跪拜了下來,跟魯嚴一樣擺出一副請罪之態,
“還請苗大國柱責罰!”
苗振春見此卻是呵呵一笑,“呵呵,兩位國柱,陛下可曾怪過兩位,軍情誤報之罪?”
兩人互視一眼,皆是搖頭。
“那既然陛下都沒有怪罪於你們,你們又是何罪之有呢?”
說著伸出雙手,把兩人扶了起來,可魯嚴這個犟頭卻是依舊跪拜不起,蕭五郎也只得起到一半的身子強行再次壓了下去,沒敢起來。
“苗大國柱!陛下生死存亡,哪有時間給我倆治罪?現在陛下把護國金令交託在你手上,就是把晉國暫時交託於你了,苗大國柱,還請責罰我等不查之罪!”
蕭五郎撮了撮牙花子,也是跟風道:“還請責罰我等不查之罪!”
“兩位的忠心,我這邊已然知道了,但剛才陛下也說了,晉國到了危急存亡之時了,兩位又是我晉國不多的金丹中期修士,如果兩位真是心繫晉國的話,還應該存身報國,而不是一心求罪。”
“這?”
苗振春這話把魯嚴給說噎了,他思忖了好久,才深深地跪伏了下去,“為了晉國,微臣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微臣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學嘴娃娃蕭五郎接話。
“好了好了,兩位還請傳我命令,去把晉國境內所有的部隊都收回到洛京周圍三郡吧。”
苗振春說著拿出兩塊虎符遞給魯嚴和蕭五郎兩人。
魯嚴一臉沉重地收下了虎符,蕭五郎一臉演技地收了虎符。
“林將軍,我聞你練兵有道,你接下去是否願意幫我晉國把其他郡城收回來的百姓男丁,進行一次大練兵,來幫助我們晉國度過這次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