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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遠成驚恐地回過頭來,卻被衙役一腳踢跪了下去。只聽巡撫繼續道:&ldo;你方才的全部反應已經暴露了沒瘋的事實,裝瘋已經不管用了!望你還是快些招供,爭取死得痛快些!&rdo;
見事情敗露,張遠成只得竹筒倒豆子,說出了一連串的實情,原來他也是被逼的,他為官時候,為了完成上頭官員派發下來的任務‐‐每月上交五千兩白銀,只得慢慢被帶進販賣私鹽的利益鏈,進去之後發現來錢快有多,嘗到了甜頭,就慢慢地一發不可收拾,以至於被擠下了官位之後,依然偷偷幹著那些勾當,甚至替這個利益鏈帶出了更多的&ldo;賺錢能手。&rdo;
而且,據張遠成交代,幕後最大始作俑者似乎隱隱指向當朝三皇子皓天恆,即恆王。
案子很快就結束了,隨後,該關大牢的,該行刑的大大小小一撥官員,就像一條藤上的瓜,連根拔起都陸續妥善處理了。狀子也很快被御林軍都尉派下來的人送到了京城。
花漫谷當初就是在那些狗屁官兒那裡告的周辛血洗山莊,而那些狗屁官兒響應上邊的號召,藉此給自己製造機會,想將皓天銘的左膀右臂一根拔除。隨著他們被處置,周辛這個被告嫌疑人也無人再追究,案子就此不了了之。
只是,三皇子皓天恆那裡,還沒有幾個人敢輕舉妄動,也並非皇上一句話能製得了他,原因很簡單,皓天恆的母后出於武林至尊之門,在南方這一帶江湖勢力非常龐大,若要兵戎相見,甚至都可以與朝廷勢均力敵。
案子結束之後,一行人以為皓天銘會即刻回京,卻聽他道:&ldo;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還是留下來再闖闖江湖吧。&rdo;
在巡撫府用了個晚飯,一行人騎馬隨皓天銘出得巡撫府,準備再出去走走,探探江湖上的風頭。為保險起見,此時皓天銘已戴上人、皮面具,而為了不使他讓人覺得與眾不同,單辰逸也戴上了另一款面具。
走出約麼四、五里地,便到了郊外。
太陽火辣辣照著,一絲風也沒有,幾人見前方有個挺大造型挺特別的尖頂石屋,準備去那兒弄點兒水喝,順便歇歇腳。
高楚玉走在最前頭,此時翻身下馬,正欲舉步上前,單辰逸忽然感覺有種莫名的不安自內心深處湧出,便道:&ldo;將軍,小心點!&rdo;
點了點頭,高楚玉跨步踏入門內,發現大堂屋裡空無一人,便回頭招呼同行的人進屋。
一干人進得屋來,見堂上擺放著一隻的香爐,香爐里正燃燒著檀香什物,香爐前方的高牆之上,掛有一幅金筐怪物圖。
這怪物不像是神話中的任意一種怪獸,幾個人看了半天,覺得有點兒像是五毒的綜合抽象圖,五毒即蛇、蠍、蜈蚣、壁虎、蟾蜍。
香爐裡的青煙正冉冉升起,散發出一股奇異的香味,而畫上的怪物,也開始隨著青煙擺動,宛然剎那間復活,就要張牙舞爪對著獵物直撲而來。
一干人看著看著,忽然覺得自己腳下不能動彈,就彷彿陷入了一個滿是毒蛇和蠍子的沼澤,四周黑漆漆一片,沒有陽光,有的只是萬念俱寂的陰森恐怖。
單辰逸道:&ldo;果然是有人在此布了術!&rdo;
單辰逸從師研習過一些術法,一開始,他遠遠地聞到這香爐裡青煙散發的香味,便自然而然地有了察覺,再仔細一打量這小樓的佈局、以及牆上這副畫的擺放位置,就更加斷定了術法的存在。同時,單辰逸感應到不遠處有股強烈的、亦正亦邪的氣息徜徉著。
此種術法叫作&ldo;土木幻影術&rdo;,即將一些關鍵的什物擺成一個特殊的陣勢,踏入到中心地帶的人會無法自行脫離,而且瞬間產生幻覺。一行人除了單辰逸,其他人此時已然是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