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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我,正在自罰性的胡亂敲著自己的腦袋懺悔。
啊啊好失敗!原本打算分開之前問清楚那個看不懂的笑容的意思的,結果到頭來還是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不僅如此反而還越來越糊塗了。
真是的!優柔寡斷真是壞習慣!!我懊惱的嘟囔著,剛懲罰完畢回身就看見一團強大的黑色低氣壓向我襲來。
這麼多年我還是頭一次發現,日向寧次以白皙著稱的臉可以黑的那麼有質感。
&ldo;寧次……&rdo;突然有點兒害怕,因為憑我多年的經驗,寧次這會兒是真的在生氣。
可能真的很擔心吧,我莫名其妙被擄走,還是在任務途中。
忽的便覺得很是愧疚,我拉拉他的袖子,乖乖低頭道歉。
&ldo;對不起寧次,讓你擔心了……&rdo;
&ldo;我沒有擔心。&rdo;一口打斷我未完的話,寧次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絲毫情緒。我詫異的抬頭,他卻忽的一笑,在月光下顯得有些慘白無力。
&ldo;你和那個s級叛忍,處的不錯麼。&rdo;戲謔的調調似乎和平時損我的不太一樣,然而我無暇顧及這些細節‐‐在聽到那個詞時,剩下的一切都不重要‐‐手指猛的收緊,我抬起頭定定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ldo;‐‐叛忍,我不准你這麼叫鼬。&rdo;
&ldo;哼。&rdo;寧次冷冷一笑,雪白的瞳中沒有一絲溫度。他看著我的眼睛,目光稍稍變柔,卻很快又變得凌厲起來。
&ldo;不知村子為何物的才叫叛忍,鼬他是最懂得火之意志,最為村子著想的人…他才不是叛忍!&rdo;我憤怒的盯著似乎雲淡風輕不為所動的寧次,拳頭倏然握到最緊。
寧次沉默的望著我的眼睛。許久,他妥協一般移開視線,閉眸道:&ldo;我並不瞭解,只能說出既定的結果。&rdo;
我微微一震,拳頭鬆開。才發現,手心被指甲刻的生疼。
寧次他…在跟我解釋?
驀的便有些欣喜。我的嘴角不可抑制的逸出一抹笑意。別人誤會無所謂,只要寧次理解就夠了。
寧次看看我,又有些躊躇一般低下頭,猶豫著開口:&ldo;…我只想知道,你……&rdo;嘴唇開開合合幾下,卻終究沒有說完。
&ldo;寧次?你要沒事我先睡了,好睏。&rdo;折騰到半夜,此刻心情一好我倒覺得睡意朦朧,於是打個招呼,自動爬去找床鋪了。
聽見身後開門又關門的聲音,日向寧次想要回身叫住自己的隊友,卻又在即將轉身時僵在原地,最終只得聽著門被小心的拉上,發出很輕的聲響,卻在寂靜的夜中顯得格外清脆。
無奈苦笑,他輕輕搖了搖頭,低頭細看月光下自己剛剛鬆開的拳掌。
…問清楚了,又能怎樣呢。
不過是得到一個糾結的答案罷了,何況以她的情商,有沒有那個答案都難說。
但是……
回憶起兩人在月光下交疊的手,回憶起糰子頭喊「黃鼠狼」時焦心的語氣,回憶起宇智波鼬看糰子頭和看自己的眼神,還有他種種的動作……
日向寧次不覺皺眉。
似乎事情沒那麼簡單。
第二天我對李和鳴人表達了感激和愧疚,讓他們為我擔心實在是不好意思。於是當他們問起把我抓走的那位是誰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