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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徐慧慧是徐媽媽帶過來學手藝的,人家姑娘還未出門子,你這般輕佻談論,不妥吧?&rdo;
扔出這麼一句泛著酸味的話,趙慎就低下頭,也不看項淵。
咦咦咦?!媳婦莫不是醋了?
真是破天荒啊!
項淵努力控制嘴角,卻仍舊止不住上揚,最後乾脆放聲大笑。項淵傾身過去,故意壓低聲音逗趙慎:&ldo;沒事,日後若成了一家人,這點子小事無傷大雅。&rdo;
一時嘴賤的後果,項淵此時還沒料到有多嚴重。他只看到說完這句話,趙慎就蹭的站起身,扔下一句,他吃飽了,就起身進了內室,哐的一聲,還落了栓。
這個,可不像吃醋。項淵當即就想追過去,不想前頭來了差役,有事請他過去。項淵沒法子,只得以公事為先,想著回頭來再好好問問媳婦,咋地今個氣性這麼大?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一定有什麼是他疏忽的。
趙慎進來內室,想到項淵的那句&ldo;日後成一家人&rdo;胃裡就一陣翻騰。
真真沒想到,項淙子居然真的有這個打算!
他怎麼能,怎麼能,這麼對他!
抖著手,趙慎翻出他存銀錢、房契、地契等私產的匣子,開啟細細瞧了一遍,煩亂的心總算安定一些。
怔怔的盯著這些金銀死物看了半晌,趙慎忽的慘澹一笑。
如今以他這幅要死不活的模樣,即便他私下裡攢的金銀再多又有何用呢?離開淙子,他就真的能風輕雲淡,從此一別兩歡?
徐慧慧每日裡候在淙子回內宅必經的路上,他都知道。每當那個時刻,他的心就像浮在半空,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心煩意亂,根本做不進去事,只有淙子踏進院門,他才真正安定。可親耳聽到淙子以輕鬆的口吻打趣那姑娘,趙慎發現自己之前還真算淡定。
要怎麼做?
趙慎默默思量,手指不小心滑過匣子的暗格,啪嗒一聲,暗格開啟,裡頭靜靜躺著一個泛黃紙包。
這是他和淙子成親那日阿爹許宜軒交給他的,一種迷魂藥。
阿爹說,吃了這種藥,就能叫人變傻子,自己說什麼是什麼。只是,僅僅稍微設想一下如此耀眼,牢牢吸引他目光的淙子,變成一個只會傻笑傻玩的痴兒,他就心疼得喘不過氣來。
趙慎愣愣盯著看了會,忽的起身拿起藥包快步走到洗漱室一抖手,紙包裡的藥粉全都倒進恭桶。
回到內室,還不見項淵進來,趙慎的心不禁沉了沉。
是太任性,所以招人煩了嗎?
忽的不知為何,趙慎心頭火起,騰騰燒著,憋著一股氣鋪紙磨墨,刷刷寫了一份和離書,末了簽上自個的大名,把筆一扔,吹乾,摺好,拿起,大踏步走到門口,手都搭到門栓上了,趙慎卻忽的洩了氣,垂眸在門口靜靜站了盞茶功夫,門外寂靜無聲,偶有一兩聲鳥鳴蟬叫,越發襯得滿室清靜。
果然已經走了。
趙慎索然無味,把和離書扔到桌上,自個坐到椅子上擰著眉頭思量。越想越生氣,幹嘛要自個在這裡委委屈屈的像個閨中怨婦呢?他不願意,就應該大聲告訴項淙子,站到他面前去,指著他的鼻子告訴他:你敢納妾一個試試看!
他趙錦言再不是過去那個無依無靠懦弱無能的內宅小哥兒,他是項淙子堂堂正正娶來的正君,項淙子說過心悅他,他一直深深記得。
對,就該如此,理直氣壯!
趙慎剛想過去把紙撕掉,外頭傳來徐媽媽的叩門聲,道有個叫周青林的漢子來了,說是有急事呢。
莫不是烏骨雞的事?
趙慎急忙開門出去,見了周青林,果然聽他說打聽到有一家養了不少烏骨雞,因為烏骨雞不好養,這家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