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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冽、回味悠長的梨花白一小壺,兩隻前幾天淘到的細白瓷芙蓉花造型小酒盅。想了想,又溜去廚下,搗鼓出一碟子下酒小菜。還有最最重要的,出自秦老大夫的,帶著清香氣息的精油一小瓷瓶。據說對床第間的樂趣極為有益。
好了,完事具備,只欠東風。
這段日子,不知怎麼興起返璞歸真、勤勉務實的風來,趙慎鋪子裡積下的陳年布料,可算有了市場。他盯著繡娘做成衣,忙得腳不沾地。項淵眼巴巴的瞅著大門口,就盼著吱嘎一聲響,趙慎跨門來。
趙慎是真的忙。原以為這股樸素風會晚一些才颳起來,不知為何卻提前了好幾個月,倒是把他打個措手不及,不過幸好該收的布匹都收到手,剩下的也不敢再收,不然就太打眼,一個弄不好還會惹來大麻煩。
這幾日趙慎請了十幾個繡娘,從早繡到晚,中間管一頓午膳,每月出五十件左右的成衣,即便這樣,速度還是趕不上來訂購的,接手的訂單都排到三個月後去了。
忙歸忙,可銀子確實不少掙。僅一個月的功夫,買鋪子的本錢回來不說,趙慎手裡算真正攢下一點底子,雖然只薄薄一層。而許宜軒也跟著沾了光,每月都有利錢可拿,心底雖還懼怕趙老爺知道,可實打實的銀子拿到手,那點懼怕也不過是在心底盪起一點漣漪,不仔細想壓根都要記不起來。
今個趙慎帶著鋪子夥計去城西採買,直到暮色四合才回到垂柳巷。可憐項淵望眼欲穿,想吃肉想得抓心撓肺,乍一見趙慎回來,雙眼登時亮的嚇人。
趙慎頂著項淵的灼灼目光,殷勤照顧,一起用完飯,然後去李氏那問過晚安,回來又被項淵死死牽著手在院子裡一圈圈溜達,美其名曰消食。
怎麼總覺得毛毛的,像是要有啥大事要發生捏?
趙慎甩不開項淵,任由他拉著手,絮絮叨叨,天上地下的胡侃。
&ldo;你緊張什麼呢?&rdo;
項淵還在巴拉巴拉,聽聞猛地一噎。乾笑幾聲。
&ldo;哈,哈,沒緊張沒緊張,我就是心情極好。&rdo;
趙慎輕哂,信你才有鬼!倒要看看你今晚想作啥妖!
洗漱後,趙慎只覺渾身輕鬆不少,因洗了頭,便把小燻蘢點了,一邊燻幹頭發,一邊琢磨項淵。
平日洗得飛快的人,今個居然磨蹭這麼久都沒出來。這是幾天沒洗了,身上有那麼多汙垢?
項淵可不在乎趙慎怎麼瞎想。他這個人骨子裡還是有點小浪漫,異世重活過來第一次開葷,他還是希望能給雙方都留個美好印象。所以事事講究,樣樣精細。
端著託盤,把準備開葷前調動氣氛的酒和小菜放到圓桌上。項淵熱絡的招呼趙慎。
&ldo;錦言,來,正宗梨花白,可費了我一番功夫才弄到手的,嘗嘗。&rdo;
趙慎狐疑的看了眼項淵,越發認定項淵肯定有什麼謀劃。此時,他還沒想到項淵人家是想吃肉了。只能說項淵平時裝得太君子,成婚這麼久,因照顧趙慎情緒,倆人雖同床共眠,卻從來井水不犯河水,偶爾不小心越界,趙慎都要連著睡三天小榻,弄得項淵更不敢輕易越雷池一步。
至於現在能敢於行動,全賴項淵前世鍛鍊出的揣摩人心那一套。沒十全把握,他哪敢呀。
趙慎如今只經營一間小鋪子,自然無需應酬。但是日後生意做大,免不了要出面應酬,酒量是必須要練起來的。
&ldo;嗯,清冽綿長,味道不錯。&rdo;抿了一口梨花白,趙慎想了想,好不容易想出個文縐縐的詞形容。
&ldo;哈,不錯吧!梨花白不僅味好,更妙的是不上頭,即便喝多了,睡一覺起來,也不會頭痛噁心。&rdo;
趙慎聞言,又喝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