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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白牡嶸卻是跑了一身的汗,宇文玠像一根木頭似得,即便是走路,似乎兩條腿都不會打彎兒了。
忽然,前頭跳出來一片黑洞洞來,在這種時候,更黑的地方不是山石便是山洞。
直接扯著宇文玠往那邊走,可能真是老天開眼,那兒還真是個山洞。雖然洞口低矮,不過看了一下應當挺深的。
&ldo;走。&rdo;硬生生的將她拖拽了進去,白牡嶸的汗順著額頭往下流。這廝太沉重了,而且好像越來越沉了,讓她都有些無從下手。
撕拉硬拽的把他扯進去,這裡頭很低矮,也不寬敞,亂石交雜,卻能抵擋住外面的一些冷風。
&ldo;先在這裡藏身吧,我看你半死不活的了。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你這樣的人,若說冷熱空氣過敏,你的反應也未免太嚴重了?這麼多年,你是怎麼活過來的?&rdo;人生在世,總是會遇到一些突發情況,就譬如眼下,他總是不能一直都生活在保溫箱裡吧。
宇文玠的臉的確都浮腫了起來,那些紅點點遍佈每一處,一直蔓延至脖子一下。在外的兩隻手也一樣,出現了浮腫的跡象,看起來頗為瘮人。
他閉了閉眼睛,隨著白牡嶸安置好他,他也緩緩的放鬆身體靠在了身後的石頭上,也不管那石頭是否尖銳了。
白牡嶸解開自己身上的披風然後甩到了他的身上,蹲下身體看著他的臉,太黑了,不過也依稀能瞧得見他小麵包兒似得臉。
&ldo;以前發生這種情況都是如何應對的?它們自己會消下去麼?&rdo;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那種腫脹的感覺入手還真是瘮的慌。
&ldo;死不了。就是難熬至極,生不如死。&rdo;宇文玠回答她,聲音都很難聽的那種。
&ldo;真是奇了,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嬌貴的要命。&rdo;自己的手溫度不算高,白牡嶸捧著他的臉,希望能讓他好受一些。真是太可憐了,若是生在尋常人家,他早就沒命了,還能活到現在。
&ldo;本王還沒出世時,母妃喝了一碗見寒草湯汁,本王險些沒命。好不容易出世,卻是見風便發病,太醫院束手無策。母妃也大傷元氣,幾年後便香消玉殞了。&rdo;宇文玠說著,聽起來好像在敘述別人的故事,但其中驚險可想而知,若不是命大,他連見一見這個世界的機會都沒有。
白牡嶸皺起眉頭,&ldo;見寒草是什麼?&rdo;她從來沒聽說過。倒是看過一些拖拖拉拉的宮鬥劇,好像要害人家流產都是用紅花麝香什麼的。
&ldo;見寒草便是見寒草,害人性命的東西。&rdo;宇文玠咬緊了牙關。
白牡嶸挪開手甩了甩,接觸了一些冷空氣之後,又重新覆在了宇文玠的臉上,&ldo;這麼說,你這病當真沒得治了?也真是可憐。這裡還是很冷,你得保暖,但又不能太熱。覺得熱了就說,把披風拿開散熱。&rdo;把裹在裡面的披肩也解下來,然後掖在他脖子的地方,阻擋寒風進去。又給他整理了一下兜帽,之後繼續用手給他緩解臉上的不適。
兩個人都不說話,外面的風聲也顯得更清晰了,肆無忌憚的呼號,讓人聽著都覺得心裡不平靜。
&ldo;有沒有覺得舒服一些?&rdo;坐在地上,白牡嶸也是覺得宇文玠這小屁孩兒命並不好,生來富貴,但又打從孃胎裡就處於算計之中。小孩子又有什麼罪過呢?無不是人們勾心鬥角,小孩子成了犧牲品。
&ldo;嗯。&rdo;宇文玠回以一個單音,聽起來他好像的確是舒服了一些,至少牙關咬的沒有那麼緊了。
&ldo;其實剛剛意外忽然發生的時候,我瞥見了山巔的樹上有人影閃過。我認為不是我眼花,而是真的有人在搗鬼。明明說是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