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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鬚老者見之,臉色緩和了下來,老者雙手抱拳,“可問壯士可是‘清風劍’白無念?”
那白衣秀士作揖道:“正是小生,浪得虛名,見笑見笑,敢問前輩大名?”
老者捋須道:“在下‘無為尊者’夏暮飛是也。”
對方聞言一驚,“原來正是前輩,多有得罪。”
“說什麼得罪,是老夫自不量力,先出手的。”夏暮飛欠了欠身。
白無念神色平和,“那裡那裡,行武之人,以武會友,多有討教。”
“公子果然不凡,不打不相識,我們去喝一杯如何?”夏暮飛象是鼻尖動了動,噴出些酒氣。
白無念正要找個去處稍歇,“好主意。”
店內的掌櫃,在桌上擺了酒菜,抱拳作揖:“二位請—”
白無念禮讓在先,“請。”
當下二人坐下,這白無念解下背上包袱,卻是一個正在襁褓中的孩子,正睜大了眼睛,東看西看,粉紅的小嘴唇含著手指。
夏暮飛看看掌櫃的,又看看白無念,“公子這是為何?”
白無念把孩子放在一邊,長嘆一聲,面色有了幾分凝重,“一言難盡。”
掌櫃的開啟一瓦罐酒,給二人各倒滿一碗,“來來,喝上三碗,我這‘千日春’包你驅寒解乏,解憂解愁。”
夏暮飛一囗下去,見了碗底,“這酒是不錯,我都喝了十來碗了。”
白無念呷了一囗,眉頭舒展開了,隨後一飲而盡,“好。”
夏暮飛拉住了掌櫃的手,“不過,你這酒好象和剛才的不一樣,我原先在這裡喝了老半天,你也沒拿出這般的好酒來”
掌櫃的臉色有變,他手上正捧著了盛酒的瓦罐,夏暮飛暗中使力,掌櫃的也非等閒,站穩了腳跟,接住這掌力,二力相持,瓦罐中的酒竟碰起細小的水珠,並有低微的嗡嗡聲響。看這掌櫃的腳下,竟踩陷了半個腳跟,夏暮飛坐下的凳子,也有吱吱的響聲,白無念有幾分驚訝地了掌櫃的,伸手用手中的鐵笛在瓦罐下面輕輕一拍,那瓦罐便從掌櫃的手中躍起,再伸手接了,自顧將二人的酒碗斟滿。
三人有些不太自然地大笑。“莫見怪,原先不知,好酒也只是孝敬二位這樣的高人的。”掌櫃的說道。
白無念看著掌櫃的,突然說,“你這掌櫃的莫非是人稱‘水蛇’的樂廣兄?”
掌櫃的一楞,看看遮掩不過,“正是在下,剛才有幸得見二位高人鬥法,甚是佩服,這壇酒算是我送二位的。”
夏暮飛捋須笑道:“聽說你這‘千日春’千載難日才得一售,不知今天趕上個什麼日子?”
樂廣笑,語中卻含有話鋒,“聽說夏老前輩是武林中人人傳誦的八大高手‘天、地、山、風、雷、水、火、雷、澤’中輩份很高的‘地’字輩,很久都未顯跡於江湖,今日得見,自然非比尋常。”
夏暮飛並不理會話中之意,轉移了話題,“緣份不在人意,世事多變,如何躲得了安閒?只是不知白公子攜此孩子於這僻遠荒野之地,又是為何?”
白無念放下手中酒碗,立起身來,把那重新包裹,放到背上,正伸手去拿劍,卻不料從包袱中掉下一個物件,剛要伸手去,樂廣卻已拿在手中,遞過去時,卻是一把金光燦燦的鑰匙,上面還分明刻劃有字,未等細看,白無念卻已拿在手中,“樂廣兄不必細看,小孩兒的東西。”樂廣順水推舟,“沒啥,沒啥。”
夏暮飛在一邊卻有了怪笑聲,似低聲自語,“城門失火,殃及漁池,救人者雖然行善,可能否自救?”
白無念臉上剎時有了冰霜一般,“前輩何出此言?”
夏暮飛淡然地搖搖頭,嘆出一囗氣來,“公子年輕氣盛,方才出手,老生得見,甚是佩服,只是這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