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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衍卿沒想到自己一個不注意又被徐西陸下了套,奇怪的是他好像也不怎麼生氣,看來他對此人捉弄和調侃已經是習以為常了——這可真夠可悲的。「那你又許了什麼願?」
徐西陸眼簾一眨,神神秘秘道:「這個不能告訴王爺。」
「為何?」
「因為願望說出來,就不靈驗了。」
宋衍卿冷笑:「愚蠢。」
放完了蓮花燈,兩人轉到了另一條頗為熱鬧的街道。與長興街不同,道路兩旁都是擺攤的攤販,有賣小吃的,也有賣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的。徐西陸在一家賣糯米餈的小攤前停下,覺得那白白嫩嫩的點心可愛的要緊,女孩子應該會喜歡,便想著帶些回去給徐安寧吃。他這次學乖了,直接找到玄墨,「玄墨,你再借我幾文錢,回頭我讓九冬還你。」
玄墨默默地掏出錢付帳,心裡無比同意剛才自家王爺繼續讓徐西陸扮啞女的建議。
徐西陸買了幾個糯米餈打包帶走,回頭瞧見宋衍卿正站在一個賣雜貨的小攤前,便湊了過去,好奇道:「王爺,您要買什麼?」
宋衍卿手裡拿著一個狐面面具,往徐西陸臉上試了試,剛好能擋住他的半張臉,只露出他的眼睛,紅唇和下巴。宋衍卿甚是滿意,「就這個。」
玄墨付了錢,宋衍卿把狐面面具扔到徐西陸懷裡,命令道:「戴上。」
「為何?」
「讓你戴你便戴,哪那麼多廢話。」
「……」徐西陸依言把面具戴上,只覺得自己像一朵奇葩,比露著臉還要惹人注目。宋衍卿對此並不介意,好像只要別人看不見徐西陸的紅妝模樣,其他的都不算什麼。
兩人瞧見前頭有人搭起了臺子,一人在上頭表演胸口碎大石,惹得眾人一陣拍手叫好,有不少人看見都往那處擠去,徐西陸本站在外頭,生生被擠了進去。他回頭看見宋衍卿和玄墨還在外頭,想著既來之則安之,也沒擠出去,就站在臺前就看了幾齣戲法。等表演結束,人潮散去,徐西陸這才發現宋衍卿和玄墨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那兩人都是成年人,玄墨又武功高強,徐西陸絲毫不擔心他們,反而有點擔心自己。他每次出來或是坐馬車,或是乘轎子,上京的路他也就認識主要的那幾條,稍微一個不留神就能把自己給走丟了。
徐西陸沿著過來的路往回走,只要先去江邊,就能找到清輝樓的路。他憑著記憶摸索著,目光留意著四周,盼著能見到宋衍卿和玄墨的身影。忽然,他停下了腳步,嘴角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微笑。那正站在路邊話本攤前的人,不就是宋衍卿?
徐西陸快步走到那人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王——」
那人緩緩轉過身,徐西陸不經意間對上了一雙含著秋水般的雙眸,瞬間失了神。
那雙眼睛的主人是一位黃衫公子,他眉眼微微一彎,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藥香,氣吐如蘭,「這位姑娘,可是認錯了人?」
這聲音婉轉悅耳,聽得徐西陸心頭一跳。這上京城中還是真是臥虎藏龍,隨便認錯個人都是如此秀美的人物。
「姑娘?」
徐西陸點點了頭,正要轉身,忽然瞟見了什麼,猛地頓住腳步,向前跑了過去。
黃衫公子訝然地看著戴著狐面的紅衣女子從自己身前越過,迅速抓住了一個瘦小的男子。那男子被揪著領子,連連求饒:「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
徐西陸一手抓著路人,一手指了指黃衫公子的腰間,後者低頭一看,恍然大悟。
徐西陸從扒手懷裡掏出一枚玉佩,丟給黃衫公子。黃衫公子伸手接住了玉佩,莞爾一笑:「多謝姑娘。」
他的笑容如春光一般,讓徐西陸也不禁紅唇一彎,對他回以淡淡的微笑。
黃衫公子眼眸一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