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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引嫣閣那,有一樁怪事,不知道要不要說與夫人聽。」
張氏興致缺缺道:「現在引嫣閣不過住著兩個丫頭,能有什麼怪事?說罷。」
「聽說,那二少爺不知道突然發了什麼瘋,闖進了二小姐的閨房中,還把門關德死緊,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事關徐西陸,張氏不得不上了點心,「他們在裡頭說了何事?」
「這奴婢實在不知。」朱屏煞有介事道,「但是守在外頭的下人說聽說二小姐哭喊著什麼『我要殺了你』。」
「哦?確有此事?」
朱屏篤定道:「咱們的人在外頭聽得真真切切。」
張氏沉思了片刻,道:「看來青陽這丫頭,和那徐西陸也有幾分不對付。她最近不是著了涼麼,朱屏,你從我房裡拿根百年老參送去。」
朱屏立刻明白了張氏的意思,「夫人放心,我定然把夫人的關心轉達給二小姐。」
張氏點了點頭,起身道:「時候不早,該為我兒誦經祈福了,走罷。」
張氏去了佛堂,朱屏沒有跟隨,而是拿著那枚百年老參,到了引嫣閣。
自從董氏不明不白地去了之後,引嫣閣就彷彿被大家遺忘了。以前董氏的心腹都被打發出了府,只留下了幾個從小伺候小姐們的丫頭,一月到頭,都見不到什麼新面孔。
要是在以往,徐青陽定會有事沒事就去徐泰和麵前討他歡心。可現下徐西陸握著她的把柄,她每日都在擔心他會不會替自己保守秘密。如果那件事被父親和夫人知曉,她定沒有好果子吃。徐青陽憂心忡忡,一肚子氣沒處撒,就拿身邊的丫頭出氣。小玉不小心打翻了茶盞,就她狠狠抽了十幾下掌心。
朱屏才走進院子,就聽見徐青陽氣急敗壞的聲音:「這是什麼料子,啊?!給乞丐穿乞丐都不要!居然拿這種下等貨色來打發本小姐,你去把李管事尋來,本小姐親自同他說到說到。」
朱屏壓下冷笑,踏進內堂,「這可不行啊二小姐,您還是個姑娘家,怎可隨便見外男?」
「是你……」徐青陽甩下手中的布料,盛氣凌人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從前董氏還在,朱屏哪次來不是由她小心翼翼地接待,這丫頭死了娘還這麼驕橫,難怪全府上下都不喜她。朱屏強撐起笑容,道:「夫人聽聞二小姐身體不適,讓奴婢來看看,還賞了根百年老參給二小姐。」
徐青陽狐疑道:「她有這麼好心?」
「瞧二小姐這話說的,」朱屏道,「你姨娘生前是最受夫人信任的,也深受她照顧。現如今董姨娘去了,夫人自然要多加看顧您和三小姐。」
徐青陽臉色稍緩,「那便多謝夫人了。」
朱屏四處瞧了瞧,見沒什麼人,便湊到徐青陽跟前,說:「聽聞,二小姐前日裡和二少爺大吵了一架?」
「你問這個做什麼?」徐青陽警惕道,「何人告訴你的?」
「夫人是徐府的主母,怎就不能過問小姐們和少爺們的事情了?」朱屏話中隱隱透著幾分不悅,「再說了,你姨娘臨走之前也同夫人說,決不能讓人欺負您——」
徐青陽臉色驟變,「慢著,你的意思是,我娘臨走前見過夫人?」
「唉,可不是麼。」朱屏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夫人本想先押著她幾天,然後再想辦法去勸老爺,只是那二少爺說什麼也要老爺儘快決斷,董姨娘為了不連累你們,才選了條絕路啊。」
「果然是他,」徐青陽死死地攥著帕子,肩膀都氣得直抖,「果然是他害了我姨娘!為什麼,為什麼死的是我姨娘,不是他!」
「哎呦我的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朱屏裝模作樣地想去捂徐青陽的嘴,「萬一被老爺聽見——」
徐青陽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