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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彪問:「賊有多少人?」
劉廣臉不紅心不跳道:「四十有餘。」
雲天彪道:「那是救不得。」
劉廣眼中含恨道:「我趕回客棧,立即取了兵器並兩個犬子返回去救小女,可惜賊已無蹤,幾經周折被我等打聽到了賊中一個碧眼重瞳虯髯過腹的漢子是當地的一名獸醫,然後殺到他家去,可那賊窩已經人去屋空,犬子一把火燒了那賊窩,我等隨後去報官,可恨那些貪官汙吏只收錢銀不辦實事,查了三十幾日,連蛛絲馬跡都未查到,迫於無奈,我等只能來找兄弟你想想辦法。」
雲天彪皺眉道:「如今貪官汙吏日漸增多,不遵綱常,肆意妄為,於上蔽塞聖聽,於下欺壓良善,良才不得提拔重用,悲乎哀哉,望有朝一日官家能再開聖聽,還大宋一個朗朗乾坤!」
劉廣符合道:「是極!」
雲天彪又道:「賢兄先且在我這裡住下,令愛之事,咱們慢慢再商議,另外讓二位賢侄去找一找安道全和孔厚,看看能不能將賢兄的手臂治好。」
「哎!」
劉廣嘆然道:「也只能是如此了!」
就在這時,遠處又來了一夥人——兩個漢子趕著一輛雙馬大車。
車上這兩個漢子,讓人嘖嘖稱奇!
其中一人面目醜陋,頭腦可笑,三寸丁谷樹皮,怎能用一個「醜」字來形容。
另一人則又是另一個極端,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一見這凜凜身軀的漢子,雲天彪和劉廣齊聲道:「端是一條好漢!」
……
第四十六章 擦肩而過
……
如今的武大郎和武二郎可不像之前那番破落,兩人均裝錦袍、系嵌玉環絛,還趕了一趟雙馬大車,不認識他們弟兄的,多半會將他們尤其是將暴發戶打扮的武大郎當成是一個土財主。
武大郎絮絮叨叨:「定是你愛面子不肯去投奔大官人,這陽穀縣哪裡比得濟州府,有大官人關照咱們弟兄,咱們武家何愁不興旺,偏偏要去這人生地不熟的陽穀縣……二郎,你老實說於俺聽,你是不是惡了大官人?」
武松語帶無奈,道:「兄長說得這是哪裡話,李衍哥哥恁地愛我,我如何敢惡李衍哥哥,退一步說,我若惡了李衍哥哥,李衍哥哥又怎能送我一包赤金?」
武大郎一想也是,道:「那你為何不帶我等去投奔大官人?」
武松避重就輕道:「大丈夫憑雙手博取功名封妻蔭子,靠人幫扶,不算好漢。」
武大郎恨鐵不成鋼道:「糊塗!當今世道,沒有人幫扶,哪能博取功名!」
武松並沒有頂撞武大郎,只是在心中說:「李衍哥哥是愛我,可他終究是賊……他日,天可憐見,受了招安,那時再去與他親近也未遲。」
現在的武松,還不是那個狠辣的江湖人,他還生活在那些條條框框當中,否則他也不至於沒打死人就把他自己嚇得差點去流浪。
不經歷血的教訓,武松是不會走向成熟的,也不會生出怨怒,最後化作為驚心動魄的反抗行為。
只有經歷了,類似大鬧飛雲浦,血濺鴛鴦樓,殺了蔣、張等十幾口,蘸血在牆上寫下「殺人者,打虎武松也!」,武松才能認清這個現實的社會,才能從殘酷的現實中、從迷失的自我中醒悟過來,然後一步一步地克服自己的弱點,漸漸地走向成熟,那時武松將不會再向官府投案,才會投身武裝反抗的行列。
這就是李衍並未強留武松在水泊梁山的原因。
馬車的簾子被人從裡面開啟,然後武大郎的娘子從中探出頭來,道:「官人,叔叔定是有他的考慮才不去濟州府投奔大官人,再說咱們現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