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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你就是不喜歡。”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講。”
“難道你被貓撓過。”
“嗯,”這猝不及防的飛速承認。
顧唯安撓了撓頭道:“那幾道疤都還在,回去給你看吧!”
“為什麼回去看,現在看不可以嗎?”
顧唯安自以為酷帥的說道:“不可以,我的疤痕給我做主。”
“你好飛,非主流創始人跟你是兄弟。”
“那倒沒有,說起來餅妹,非主流席捲我們生活那幾年,你不是也參與進去了嗎?”
“你胡說,我爸爸媽媽是搞服裝生意的,我從小出去穿的都是很好看的,我怎麼可能飛,不好意思家裡條件不允許。”
顧唯安拿出記憶佐證道:“你別不承認了,那時候我們念初中,這件事我記憶非常深刻,”他再次強調道。
“那天我路過一個照大頭貼的店,正好遇見了許紹洋和董子,他們在照大頭貼,就約我一起進去照幾張。”
我當時想著回去也沒什麼事兒,就進去坐下,拿起桌邊的大頭貼相簿選了起來。
然後我看見花裡胡哨的兩團人飄了進來,當時我很憤怒,我覺得那兩團東西汙染了我的眼睛。
“然後呢!”我追問道。
“然後,”顧唯安仔細打量著季夏,她真的想不起來,她曾今和非主流同流合汙過。
“你確定還要我說。”
從火鍋店出來以後,季夏和小貓玩,他靜靜等著的時候,稍稍微微賞了會兒月亮,今晚夜色很美,靜謐皎潔,他實在不想破壞這良辰美景。
但既然餅妹非不承認,那就只能幫她好好回憶回憶了。
“然後我聽見兩個女孩子,唧唧咋咋的在那討論要選什麼邊框,照大頭貼才好看。”
“我聽聲音其中一個就是你。”
“也許只是聲音有點像罷了!”
“沒有那麼多也許,我過去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她一轉過頭來,就是你。”
“你穿著藍上衣,粉褲子,頭髮上卡著無數花花綠綠的玩意兒,你旁邊那個,當時我不知道是誰,不過現在我知道了,是你表妹胡悠悠。”
顧唯安這麼一說,我好像想起來了,在我們上初中的時候,鄴城颳起了一陣,非主流風。
這股風對於別人家來說影響不大,對於搞服裝生意的我家可就大了。
媽媽覺得什麼流行就應該搞什麼,進了很多肥大的可以套三條腿的天藍色褲子,還有寬大的,可以塞兩個人的上衣回來,爸爸是不同意進這些的。
爸爸說這些衣服,根本不可能長期流行,家裡不用跟風,可媽媽不聽。
她不光自己去進衣服的市場,進了很多回來,還讓店裡的姐姐們,全換上,以此招攬客人。
作為她的女兒以及跟著小姨,來鄴城看外公外婆的胡悠悠,都沒能逃過她的毒手。
她找了兩套給我和胡悠悠,非讓我們換上,我道:“媽這個很醜,你的眼光真不行,下次還是讓爸爸去進貨好了。”
胡悠悠道:“姨媽,等你家下次進貨,換了這些衣服的時候,再送我吧!”
李花女士豈會輕易放過我們,她淡淡覷著我們道:“聽你媽媽說,你們要去照大頭貼,讓我給你們點錢。”
我和胡悠悠點頭如搗蒜,我們確實是來店裡找我母親大人要錢的。
“這樣吧!你們換上店裡新上的衣服,我給你們一個人五十塊。”
我和悠悠對看著彼此,用眼神進行無聲的交流,悠悠用眼神說,怎麼樣,表姐換不換。
我用眼神說道不換沒錢去玩,換吧!
那天我穿了一件白色體恤和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