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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裹挾著雨水在靈力罩上形成晶瑩剔透的水珠,如同少女的眼淚,綺麗多姿,動人心絃。
阿獙馱著小夭往玉山飛去,說:“瑲玹和相柳身處對立面,你既然選擇了相柳,與瑲玹就註定背道而行。”
小夭心裡難受,語氣有些哀傷,說:“我會想辦法的。”
阿獙又瞥她一眼,“問題的關鍵點在洪江身上,若他肯被招降,一切也就解決了。”
“可就是因為這點最難解決,古往今來去招降洪江的人還少嗎?條件開了一大堆,一個比一個豐厚,他都不答應。”
阿獙道:“洪江當年與你爹水火不容,一度鬧的很僵,但你爹死後,他還年年祭拜,包括炎灷,即使他兒子歸順了軒轅,洪江每年還是去祭拜他,足以見得洪江為人耿直忠勇。”
小夭深深嘆了口氣,說:“正因為他見過無數人為了神農國慷慨就義,才造就他如今的價值觀,那就是絕不歸順,力戰赴死。”
兩人一時間都沉默了,洪江如同一座大山立在小夭面前,不容撼動,而相柳白衣飄絕,在山的另一側。
小夭明白,即使她和鬼方繇可以修成正果,甚至可以和防風邶長廂廝守,與相柳,終歸是生死陌路。
玉山那一團團粉紅欲燃的桃花美的如詩如畫,旖旎多姿,清香襲人。
烈陽站在走廊盡頭等著阿獙和小夭。
“慢吞吞。”烈陽瞪著兩人不滿地說道。
小夭躲在阿獙身後朝他做了個鬼臉,三人去向王母彙報參加婚宴的情況。
王母坐在水榭呆望著瑤池,阿獙先喊了一聲,“王母。”
王母回過神,看向眼前的三人,“可順利?”
小夭道:“很順利,哥哥很喜歡您送的蟠桃酒,託我感謝您的饋贈。”
王母面無表情地點點頭,“下去休息吧!明日一早來找我。”
三人行了一禮,一起走出了水榭。
小夭回到房間時,瑱正坐在桃樹下晃著兩條腿,見到小夭的他眼神一亮,喊道:
“你回來了!”
小夭歪頭看他,“你娘捨得放你出來了?”
“我偷著跑出來的。”
“我就知道。”小夭推開門。
瑱跟著走進來,說:“這幾天你去了哪裡?不是不可以下山嗎?”
小夭掐腰警告瑱,說:“是王母派我去送禮,你可千萬不要偷著下山!”
瑱嚮往地說:“真的好想下山看一看外面是怎樣的。”
小夭拉了瑱在床榻前坐下,說:“你還太小,等你長大了就知道有娘在身邊陪著你長大有多幸福。”
瑱問:“你沒有娘嗎?”
“有,但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
瑱瞪大了眼睛,有些可憐小夭,說:“我把我娘分你一半可好?”
小夭忙擺手拒絕,“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防風意映當自己娘?想想就可笑。
瑱認真地推銷著自己的娘,說:“我娘其實很溫柔的,除了讓我修煉的時候嚴格一些。”
小夭彎下腰摸了摸瑱的頭,說:“你是個很善良的孩子,這點兒是我沒想到的。”
也許當年孩童時候的塗山篌也是很善良的,只是後來他的身世和經歷讓他心裡的陰暗戰勝了光明,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歌舞坊的大廳歌舞昇平,紗幔影影綽綽,曖昧旖旎。
防風邶歪在榻上,眼前舞妓扭動著腰肢,不斷向防風邶拋著媚眼。
可防風邶眼神空洞,毫無察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塗山璟推門進來的時候,見防風邶散漫地喝著酒,揮手遣散了舞妓。
防風邶抬眼看他,沒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