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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清客房裡的床,也是竹子造的。
這竹子造的東西雖然婉約清雅,但有個缺點,就是不抗折騰。
破清默聲站在坍塌的竹床前,臉色十分難看。
小夭覺得難為情,扯了扯防風邶的衣袖低聲說:“我就說動作輕一點兒,你非不聽。”
防風邶扭頭瞪她,“只怪我?明明你纏著我引誘我,害我失了分寸。”
破清將兩人的話盡收耳底,他闔上眼深吸了一口氣,說:“給我把床修好。”
防風邶道:“你們竹子真是脆弱不堪,我給你買張檀木榻。”
破清睜開眼瞪他,“我就要我的竹床!”
防風邶罵罵咧咧用了三天的時間才將竹床修好。
竹林剛下過一場小雨,新綠的竹葉散發著溼漉漉的水腥氣。
女婢和小廝們每個人都拿著一隻瓶子在收集竹葉上的雨水。小夭百無聊賴地坐在廊下,看著他們忙碌的身影。
破清從門外走來,雖然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總覺得他心事重重。
小夭問:“這三日你可是去了玉山?”
破清“嗯”的回答一聲,在小夭身旁坐了下來,“原來她叫白芷。”
小夭在防風邶嘴裡聽說了破清的故事。
破清和相柳逃離搏鬥場後,他曾遇見過一個浪跡天涯的孤女,破清不知道她的來歷,也不知道她的姓名。
兩人因為流浪而結伴同行幾十載,破清只知道她在找失落於人間的弟弟,她也只知道破清是隻無父無母的竹妖。
防風邶說,那女子可能都不知道破清是男兒身。
後來軒轅和神農打仗,破清便和她分散了,這千餘載,破清一直在找她。
小夭記得白芷是在自己之後來的玉山,算一算時間,恰好也是破清與她分散之後。
小夭問:“白芷認出你了嗎?”
破清搖頭,“我只是躲在暗處遠遠的看了她一眼,她在玉山過得很好,我沒必要給她添一些困擾。”
小夭嘆息,白芷做了王母便終身不能下玉山,也必須一世孤獨。
破清莞爾一笑,“別嘆氣,我與相柳不同,他是死也要和你在一起,而我……只要看到她活著就好。”
蛇影島,梵情殿。
從軒轅回來後,小夭苦苦修煉了大半年,妖丹已近乎透色。
她舉著那枚七色炫彩的妖丹,湊到相柳眼前給他看,“為什麼我的妖丹是這種顏色?”
相柳坐在水榭下喝著清茶,嘴角含笑道:“大概是因為你的靈力之血混合了我的精血所致。”
小夭收起妖丹,“檸月又跑到哪裡去玩了?”
相柳這才發現,跟著小夭一起修煉的兩小隻跑沒了影。
“肯定是如風帶著她又跑出島玩兒去了。”
小夭眯眼咬牙,“如風這臭小子!我要去把他們抓回來!”
相柳按住小夭,“放心,金羽和襄宜會跟著他們的,你休要打著找孩子的幌子偷懶。”
小夭被識破,用一副失落的樣子看著相柳。
相柳瞥她一眼,於心不忍,探手在小夭鼻子上一點,寵溺地說:“幸虧當時做王母的不是你。”
小夭側頭靠在相柳肩頭,“若我當時做了王母,現在會是怎樣?”
相柳眸色如一汪化不開的濃墨,“我不像破清,我會去玉山帶走你。”
小夭睫羽輕顫,抬頭看著他,只見相柳目光柔情似水,眼底滿是海水般澎湃洶湧的愛意,在那片海里,她看見了沉淪其中的自己。
她忍不住湊近,在相柳的臉上印下一吻。
相柳笑意盈盈,“這個吻不甚有誠意。”
話說完,相柳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