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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很認真
可憐又無助的小黑貓已經炸成了一隻獼猴桃，它不安地低著頭，不敢到處亂看。
安禹諾把襯衣丟到一邊，又開始脫褲子。
小黑貓放在椅子上，不小心被襯衣蓋住，衣服上有淡淡的香味。
&ldo;喵，還以為這種女人身上只有消毒水的氣味。&rdo;程天尨有點暈乎乎的，像是吸了貓薄荷上頭了，它回過頭，偷偷看了那個女人一眼。
但是襯衣正好擋住了，只看到一截白白的腰。
很細，很有手感的弧度，看起來很誘貓。
嗯，對，就是誘貓，怎麼可能誘人。他程天尨什麼市面沒見過。
也就他附身的小奶貓，沒見過市面，小心臟跳得咚咚咚的。
它用獼猴桃一樣的小腦袋頂開衣服，想多看幾眼。
嗯？人呢？
&ldo;喂！&rdo;客廳裡，傳來安禹諾接電話的聲音，&ldo;卓凱，那邊怎麼樣？&rdo;
卓凱的聲音透過手機外響傳了過來，&ldo;又鬧到警局去了唄，不過是因為那幾個粉絲找方里他媽扯皮，為了醫藥費的事，兩邊在互黑，聽說虐貓影片完整版都發到網上了，現在網上鬧得可厲害了。&rdo;
安禹諾疑惑地問：&ldo;完整版？拍到人了？&rdo;
卓凱興奮地說：&ldo;是啊，把方里和他那個小跟班都拍到了，那些粉絲也是厲害，什麼都能搞到，粉轉黑分分鐘，現在全網黑方里。各種黑料都給八出來了。這兩個熊小子可厲害了，不只虐殺過貓貓狗狗，還霸凌過學生。&rdo;
安禹諾想起之前老師說這兩孩子是好學生，差距不會這麼遠吧，&ldo;嗯？老師不是說他們倆很乖嗎？&rdo;
&ldo;這你還不知道，你又不是沒被全網黑過，一但鍵盤俠想黑你了，你連呼吸一口空氣都是錯的。聽說拍影片的另一個學生已經轉學了。還好他去打了疫苗，不然指不定命都沒了。&rdo;卓凱雖然隔著電話，但是安禹諾能想像到他八卦的臉。
安禹諾就沒那麼八卦了，畢竟被黑挺煩的，&ldo;被黑子盯著也不好過。&rdo;
卓凱怕再說她心情也不好，趕緊打住了，&ldo;好了，別想之前的事了，你在幹嘛呢，怎麼還不睡？&rdo;
&ldo;給貓洗澡，對了。&rdo;安禹諾四處翻找了一下問，&ldo;卓凱，我記得你買過洗貓袋的，塞哪裡了？&rdo;
&ldo;洗貓？&rdo;卓凱驚到了，&ldo;你不會是發現它總偷跑到你床上吧。&rdo;
&ldo;呵呵，你知道不告訴我。&rdo;安禹諾找了半天沒找到，只能放棄。
&ldo;呵呵，我告訴你，你還不把貓扔了，你先給它洗吧，我瞧著它挺乖的，不行，明天我來給它洗。嘿嘿，我可想給它洗澡了。&rdo;卓凱又一次笑成花痴。
小黑貓把腦袋鑽出來，想伸著脖子過去看。
可這時，突然一個粉身的身影飄出來。
&ldo;老大！你的銅板要花光了，要不要讓女老大接點活兒。&rdo;
粉衣少年拿著帳本，愁得嫩臉都皺了起來，身為鬼差是要捉鬼交差的，原來程天尨消極怠工，已經欠了一堆舊帳。
現在女老大接手，雖然活幹得多點，但還是不夠平舊帳。
帳房的人不敢惹程天尨，交不上差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可現在程天尨變了貓，已經好久沒回去了，帳房天天威脅小粉，再不交點銅板上去，要把鐮刀都收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