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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梓妤上馬車的時候,綠茵發現她衣裳換了,還是宮裝,張嘴想問。梓妤跟她搖搖頭,她又拎著鳥架子退到一邊,小東西許久沒見著梓妤,高興地飛上前落在她肩頭親熱地喊小魚。
自家乖巧的鸚鵡討喜,梓妤一路都凝重的神色化作笑容,帶著它進馬車。哪裡知道許嘉玄後腳也跟了進來,綠茵看著,只能到後頭去給同來的婆子擠一輛。
許嘉玄進車後放下簾子,在她投來不解的目光中說:&ldo;我們還是去一趟玄靈觀,晚上就住那吧,我有些事情一定要親口問玄真子。&rdo;
他直呼師父其名,梓妤挑挑眉,想著這對師徒關係可真奇怪。
&ldo;好,我也正好有些事情想問問道長。&rdo;
太子額角上會留疤的事。
玄真子讓她遠離這樣的一個人,可那個人怎麼可能會是太子?
這些怪力亂神的事,讓梓妤忍不住想是不是玄真子也有烏鴉嘴不靈的一天。
在梓妤出宮後,惠和公主已經被按著也要送到皇寺去。
明德帝通道,皇寺幾乎都不去了,皇寺裡多是先皇的太妃在那邊,也有個別犯事卻不能處死的妃嬪。
惠和公主此時釵環已被卸,哭喊掙扎得連髮髻都散了。她不想去那個地方,去了就再也出不來,她幾乎所有好話都說完了,想求著再給她行一次方便,讓她再見見父皇。但錦衣衛哪裡是她能求得動的,甚至不知哪裡找來一塊破布直接塞她嘴裡。
惠和在這時絕望了,不知道父皇為何會處罰自己那麼重,明明這種事情頂多就是禁禁足,偏將她發配到皇寺去。
她眼淚橫流,再沒有身為公主的高貴雍容。
就當她被塞進馬車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太子殿下到。
她黯淡的雙眸霎時升起了光,拼命地再掙扎著要見太子。
太子哥哥來了,太子哥哥不像她父皇那麼絕情,因為一個不知哪裡來的表姑娘就重罰自己。
但她已經被推得坐在車轅上,掙扎的時候,錦衣衛們回身行禮,她就狼狽地滾到地上,摔得全身骨頭都在疼。
可她也管不得自己現在是什麼樣模樣,她要去求太子,讓他去給父皇說說情,饒她這一回!
太子來到,錦衣衛的人並沒有再去揪她,惠和公主就跌跌撞撞再爬起來,跪倒在太子跟前,得了自由的手把嘴裡的布也扯掉,哀哭道:&ldo;太子哥哥,惠和就知道太子哥哥最疼我了。您快跟他們說,帶我去見父皇,我去求求父皇,我再也不敢了。惠和再也不敢了啊!&rdo;
惠和公主哭著拜了下去。
太子卻往後退了一步,惠和公主看著跟前的靴子離遠,她猛然抬頭去看太子。只見平素溫潤愛笑的太子哥哥此時眼底都是厭惡,她被那樣的眼神狠狠紮了一下。
&ldo;我以為你是個懂事的,常常能哄得母后高興,結果也是個蠢物。父皇不會輕饒你的,而我……也不會去給你求情。&rdo;
惠和聽著太子冷厲無情的話直睜大了眼,不敢置信。
這還是那個自小笑著跟自己說最喜歡惠和了的太子哥哥嗎,即便她有任性的時候,太子哥哥也是遷就自己的啊!
那樣溫柔的太子哥哥呢?
她本就沒有血色的臉白得近乎透明。
搖頭著,嘴裡喃喃著:&ldo;太子哥哥,你不會這麼對我的……&rdo;
太子聞言倒是笑了,是她熟悉的那種溫潤笑容,眸光柔柔地籠罩著你。惠和的眼淚刷地再度留下來,卻聽到太子更殘忍地說:&ldo;對,不能就這麼對你,我會吩咐下去。以後你在皇寺苦修贖罪,任何人都不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