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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和從見過父皇到現在,也沒得父皇一句話,更別提問問她在婆家如何,結果那個陳家表姑娘跟她行個禮還被父皇打斷。她看出父皇對自己的不耐煩,不明白自個哪裡又惹了父皇不喜。
她不都已經乖乖出嫁了,難道父皇還為之前自己的不願意惱自己嗎?
惠和臉色陣紅陣白,快要把手裡的帕子給揪爛,雙眼不時掃過那個明艷的女子和立在帝王身側那個挺拔的身影。
隨著帝王離開,梓妤就被吳皇后拉著坐下說話。
見兩人親親密密的,樂平大長公主神色有奇怪,再略坐片刻,便藉口家中還有事跟吳皇后告辭,帶著兒媳婦出宮去。
衛國公夫人上回不願意兒子娶陳家這位表姑娘,鬧了場蠢事,如今事情雖然過了,可是婆婆一巴掌打在臉上那個疼可沒過。這會見到梓妤,臉上就又火辣辣的,彷彿是被婆婆再打了一巴。
她就想不明白了,怎麼連吳皇后都對這麼個生父不詳的小姑娘那麼好。
兒媳婦眼中有著不忿,大長公主看得真真的,朝她冷冷一笑道:&ldo;你肯定在想為什麼陳家那個表姑娘能盡得貴人疼愛,陛下還親自賜婚吧。&rdo;
衛國公夫人被帶著冰凌似的聲音紮了一下,直扎到心頭上的傷疤,雖不想應,卻也只能委委屈屈地恭維婆母:&ldo;兒媳蠢笨,不瞞您說,確實是在這麼想著。&rdo;
大長公主就從鼻子哼一聲,眼底都是對這個眼力淺的兒媳譏諷:&ldo;如若當日你應下,你現在早就知道為什麼了,可惜你確實蠢,所以你也不用再知道!&rdo;
衛國公夫人被噎得臉色鐵青,可是沒膽在婆婆面前發作什麼,只能低下頭死死咬住唇。
吳皇后拉著梓妤家長裡短,免不得說到太子身上。
雍容婦人嘆著氣,眼裡有怒又有後怕:&ldo;這些包藏禍心的要害我兒,若不是太子運道好,恐怕就真要葬身火海!可這逃過一劫,額角也還磕了個大口子,太醫說是要留疤痕了。&rdo;
梓妤能想像得出當時的緊急,心裡為太子捏一把汗,正想安慰皇后,聽到最後留疤二字卻是愣了。
太子額角留疤?
南鎮撫司的人並沒有提到這點。
玄真子在下山前給她卜的卦……她驚疑不定,怎麼可能會是太子?
不該啊。
她一時沒說話,吳皇后已經在抹淚,坐在下手的惠和公主趁機表現說:&ldo;太子哥哥是男兒,即便留疤也是英氣不減,母后不要太過擔憂了。&rdo;
說著,還眯了眯眼看向出神的梓妤,見到她扯著嘴角笑笑,說了一句和她差不多的詞兒。
她心中對這個出身差的表姑娘更不屑。
這樣的人,怎麼就能被指婚到威武侯府去!
梓妤在大殿裡坐了約有兩刻鐘,也不見許嘉玄回來,抬頭朝庭院看去,太陽已經快當中。馬上就到中午。
此際正好有太醫來給太子換藥,吳皇后放心不下,要親自去看看,惠和同樣要跟著過去。梓妤是外命婦,若不是明德帝帶著,到太子住的景和宮已經失了規矩,她自然是留在大殿上。
吳皇后離開前吩咐宮人給她換熱茶和上糕點,還說了要留飯的話。
梓妤只能先應下。
不想宮人端來新茶的時候,意外發生了,一杯的茶水直接就澆到她裙面上,驚得她瞬間就站起來扯著裙子抖掉熱水。
好在冬裙是夾棉的,倒是燙不著,就是……梓妤低頭扯了扯正滴滴答答還往下淌水的裙子,這可不能再穿身上,不然要失禮的。
宮人已經嚇得跪倒在地上,一副快哭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