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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受不了言辭這樣,就是每次言辭一本正經的樣子,都會讓他特別想笑。可一笑,言辭就覺得委屈,自從某天夜裡他不小心讓這小菜鳥開葷,之後的日子言辭一覺得委屈,晚上勢必會黏著他。
對於某人拙劣的演技,他心裡明明白白的。但這傢伙每次都有新招,每次都把他吃的死死的,甩都甩不開。
齊耀無奈地搖搖頭,摁了電梯,上了樓。
還沒到公司門口,齊耀遠遠地就聽到公司門外吵吵嚷嚷的聲音。熟悉的吵鬧聲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在他急急忙忙趕過去時,又看見齊天宗那一大家子人。
「把齊耀喊出來,把他喊出來我們就走。」齊天宗叉著腰,大嗓門跟炮彈似的朝黑著臉的葉契喊。
這已經是他們第三天來這裡叫嚷了。自從大兒子離家出走之後,齊天宗重新接手了公司非但沒有起色,反而一日不如一日。以前他信心滿滿,以為自己能吞了小兒子的企業,能緩和公司的緊張局面。現在眼看公司瀕臨破產,齊天宗幡然醒悟,他這次來不是要跟齊耀針鋒相對,他只是想找這個小兒子問問齊衡的下落。
這個家裡,只有他最抱希望的齊衡回去,才能讓他們老齊家產業起死回生。
齊耀皺著眉走過去,他壓低聲音不悅地警告,「離開這裡,不走我就報警了。」
齊天宗對齊耀一直不上心,他怒歸怒,該是求人的態度也還得擺出來。齊天宗努力放軟聲音,他好聲好氣地說:「爸爸這次來不是想跟你吵架的。你也知道,你哥哥他自從上次離家之後,已經好幾個月沒看見人影了。我打電話他也不接,警察給他打電話他又說沒事。」
「我打聽了好幾個月,前幾天聽人說,前一段時間他和你的朋友一起出現在隔壁市好幾次。」齊天宗搓了搓手掌,他無意間看到齊耀大衣下藏著的肚子,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嫌棄,但下一秒便恢復了正常。
他乾笑了一聲,「你能不能打電話問問你朋友,問問他齊衡現在在哪兒。」
同樣身為齊天宗的孩子,齊耀在畢業之後和家裡失聯了一年。那一年他為了下定決心,整整一年沒有和家裡聯絡。而那一年,他一直保持暢通的手機沒有接到來自家裡的一個電話。
對比現在的齊衡,齊耀只覺得好笑。不過幫齊天宗這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就當是徹底斷絕之前盡最後一件義務。看著齊家一盤散沙的模樣,有些事齊耀覺得已經差不多了。該討回來的討回來,不該討回來的,他也討回來了。再多執著,就沒意思了。
「到時候我會聯絡,現在請你們快走。」齊耀越過齊天宗,「三天之後會給你們答覆。」
說完齊耀頭也不回地進了公司,順帶讓葉契把公司大門先關上。等樓下保安上來,把他們轟走再開啟。
「齊耀,你幹嘛答應幫他們找齊衡啊。」葉契一進辦公司一臉疑惑地質問齊耀,「就你老子那臭德行,你不會真的原諒他了吧。」
齊耀不緊不慢地開啟保溫盒,隨手往葉契嘴裡塞了一個,「吃你的吧。我之所以答應他,無非是想知道到底是我哪個朋友收留了齊衡。要是現在齊衡還賴在那個朋友家,我不得趁早讓人把齊衡攆走麼。」
「再說了,你哪隻眼睛得出我原諒他的結論了。」齊耀翻了個白眼,咬了一口小籠包。「公司最近怎麼樣,有問題一定要跟我說。」
「得了,有我在還能有什麼大問題。」葉契切了一聲,「要說大問題,也就你這個老闆問題最大了。你還是收收心,等這小子出來,你想休息我都不準。」
齊耀笑了笑,他沒回話,手拿著吸管不停地攪拌著杯子裡的豆漿。
「下午有空嗎。」齊耀把杯子裡最後一點豆漿喝完,他看著葉契,「陪我走走。」
說著齊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