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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憋悶久了,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好像也不錯。看著眼前的草草木木,齊耀心裡那股子悶勁也消失了不少,心情豁然開朗。
「齊耀來,給我拍幾張照片。」葉契走著突然躥到一棵樹下面,他朝齊耀招了招手。
葉契破天荒地主動拍照,這讓齊耀還挺不解,「怎麼突然想拍照。」
「給我們家老頭子看看,他兒子現在日子過的多好,離開他膘都厚了一層。」葉契對著鏡頭痞笑著,一副要透過鏡頭挑釁他爹的做派。
其實拍照是假,分散齊耀的注意力才是真。葉契和齊耀從小一起長大,齊耀一皺眉他八成能猜到齊耀在煩什麼事。今天也一樣,齊耀表面像是個沒事的人似的,可實際上齊耀現在的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
他不知道齊耀對言辭是怎麼看的,但言辭這人對齊耀來說絕對能算得上特殊。但是齊耀本人顯然還不清楚,這段時間齊耀的困惑很直接地寫在臉上了。葉契也知道,齊耀現在這種對於感情縮手縮腳的性子,就是齊耀那個奇葩家庭造成的。只是他不能直接戳穿齊耀的保護膜,這事還得齊耀自己想明白。
再說他自己這還惹了一身臊呢,也沒資格做齊耀的感情顧問。
齊耀無奈,「那隨你高興,只要你不把你爸引到我家來就成。」
「那哪能啊,你儘管給我照,我們家老頭子就專注朝我開炮。齊耀你就放心吧,多少年了,你還不瞭解我爸那德行嗎?」葉契朝齊耀挑眉,鏡頭裡的姿勢越擺越騷包。
跟著葉契折騰了一路,等他倆到了山頂,剛好踩著飯點。葉契為了吃上這麼一頓飽的,早上特地空了肚子,現在早就已經餓的要死要活的了。到了飯店門口,他連拖帶拽地拉著齊耀要往樓上走。
葉契躥在最前面,「齊耀,你再走慢點我要餓死在半路了。」
「是你自找的。」說是這麼說,齊耀自己也有點體力不支。不過餓他倒是不餓,自從過了某個時間段之後,他的飲食狀況恢復成了從前那樣。他吃的不少,但也不再像一個餓死鬼一樣,動不動就想弄點東西玩肚子裡塞。
齊耀餘光瞥見一邊的懸崖,他停了腳步,「我在外面先走走,你自己一個人上去就行。」
「那行吧,到時候我打電話叫你。」葉契實在沒力氣再陪齊耀瞎轉悠了,他跟齊耀擺擺手,捂著餓的發緊肚子上了樓。
其實葉契對齊耀的體力挺想不通的,別人家肚子裡揣了娃走幾步就累的不行了,就齊耀這貨好像精力無極限似的。臉不紅氣不喘,比他還抗打耐造的樣。有些時候他這心裡琢磨著,齊耀要是真和言辭一起談朋友,那不正好應了那句古話,鮮花插牛糞上了。
不過這話他不敢跟齊耀說,要是被齊耀聽見,自己這小身板還不夠人家揍幾拳的。
和葉契分開之後,齊耀徑直朝一旁的懸崖走了過去。這飯館建在山頂,地處高位,站在柵欄前邊往下看,風景雖然一般,可架不住視野開闊。山頂的風吹得人有點冷,卻也把人吹清醒,吹舒服了。
大概是飯點,這地方人不多,清靜又自在。他想飯館現在人多,上菜也不會太快,索性就在這裡多站一會兒,順便吹吹風。
可他還沒清淨上幾分鐘,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了過來,緊接著一個細細的女聲從他背後傳了過來。
「言辭,你今天怎麼了?」
言辭?
齊耀身體一頓,他腦子裡的第一反應是言辭他們班上的活動策劃是真傻,第二反應是世界上叫言辭的那麼多,指不定讓他碰到一個同名的了。這地方人不多,他不好轉身去看個究竟。偏生剛剛那女孩的話就跟一片撓他腳底板的羽毛似的,撓的他渾身癢癢的。
就在他努力說服自己身後這個言辭肯定是個路人時,小菜鳥的聲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