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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裡面的雲啼和李成秉儼然已習慣了現在的相處方式,雲啼猶如一個暗衛一樣隨時守在李成秉身旁。
而李懷澤從最初幾天有些恐懼外,然後也慢慢沉靜下來,但是他真的受不了天天和皇祖父一起同榻。
雲啼無奈,傳了書信找了一名在外歷練的族人過來保護李懷澤,就這樣,李懷澤終於可以回到自己的府邸。
他回府才第二天,便有下人遞來帖子,母妃孃家的拜帖。雖然不知母妃與孃家發生了何事,好像母妃已十多年未回過孃家了。
此時的成王府,李懷澤在會客廳接待了舅母,給長輩上了茶問了安打算去請母親出來,畢竟這是母親的孃家,也不好失禮。
當李懷澤走進西院時,站在佛堂外面敲了敲門,一個年長的媽媽把門開啟了,見來人是小主子趕緊請小主子進去。
“母妃”
“澤兒怎麼來了?”
未施粉末的女子穿著青色紋衫制的長裙,裙襬託在地上,頭髮用一根精緻的玉簪挽起,看著面前的少年朗慈愛的笑了笑。
“母妃,舅母今兒來了。”
聽到兒子的話,女子的臉色一下子就變成青色,臉上頓時笑意全無,他們還有臉來真是一群厚顏無恥之人。
“以後他們若來,讓門房的人讓他們滾,這成王府他們也好意思來。”
李懷澤不知母親為何發這麼大的火,看著母親臉上怒意,憋在嘴上的話也嚥了下去。
看了眼兒子,楊素清有些愧疚,若不是孃家那些豺狼虎豹,母后也不會失聯,丈夫更不會。想了想把眼淚憋回了眼框,都怪她,若不是她嫁入皇家,孃家那群人也不會有機會害了母后和殿下。
“兒呀,你也長大了,也能明辨事非了,有些事也該讓你知道了。”
李懷澤想說舅母還在會客廳等著,等見完舅母再說也不遲,可楊素清並沒有給他機會。
在主位坐下,楊媽媽放下茶盞就把房間門關了起來,看來母子兩人有話要說,反正佛堂就她主僕兩人也不擔心其他人偷聽。
“在你皇祖父登基不久時,你皇祖母便懷了你的小叔,那會你父王已經五歲了。朝堂不穩,四下小人動盪不已。皇宮、朝堂都有那些人安排的釘子。”
成王妃用手帕擦了眼角的淚,然後接著說:“那一年,你皇祖母的孃家仗著你皇祖母貴為皇后的身份。幾個舅父合計,為了得到更好的權力和財富聯絡其他人給你皇祖母和你的父王下了寒毒。”
李懷澤驚了,難怪小叔不在京裡,要離京去了寧江城,看來當時發生了許多大事。
“此毒不會立刻要了人的性命,可會短人的壽命。聽你父王說,你皇祖母外出尋藥,機緣下只尋到了一顆解毒丹。那顆丹給你了父王。而你皇祖母為了讓你小叔少受毒的迫害,當時只有七個月的小叔被你皇祖母喝了催產藥生了下來,可還是晚了,你小叔從孃胎還是沾了寒毒的迫害。”
“那五叔他不是?”
楊素清點了點頭,是的,小叔原來在二十歲那年就該毒入心脈而亡,這是丈夫說的,他欠小弟的。父皇的本意是把那顆丹藥給母后的,是母后騙了父皇,把真正的丹藥給了五歲的兒子,自己服用的只是一顆假的丹藥。
“所以當你皇祖母寒毒壓下後,第一時間,她把孃家滅門了,幾百口人無一人生還。”
聽著母親說起當年往事,本來端起茶杯的手剛想喝口,聽到皇祖母把孃家全族幾百口人全滅了,手一滑茶杯直接摔在地下四分五裂。
“那時你父王與我說起時,我覺得你皇祖後殺伐果斷了,現在…”
深呼一口氣,捂著胸口,兩行熱淚盈眶落下,過了這麼久她還是恨自己,不如母后的手段,捨不得母親父親傷心,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