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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程燼有些口乾舌燥,想扶著他的腰,在他身上背《出師表》。
「回家別做卷子了。」周薄杉說,「別把自己逼那麼緊,要勞逸結合。」
「不做卷子做什麼,做ai嗎?」程燼勾起一邊的唇角笑了笑,「你躺下讓我操一頓,所有壓力通通釋放,渾身神清氣爽。」
「放你大爺的五香麻辣屁。」周薄杉說,「噁心不。」
程燼反問了他一句,「噁心嗎?」
周薄杉的碎發扎進眼睛裡,他只能微微眯起,「不噁心嗎?」
程燼一愣,鬆開了放在他脖子上的手,踢了踢腳底下的石子,然後點點頭道:「確實挺噁心的。」
周薄杉低著頭沒說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話題會突然蹦到這兒來,而且目測,他好像給出了一個錯誤的答案。
回到家,程燼躺床上,腦子裡全是se情小電影的畫面,打了碼的那種。
不知道為什麼,他最近特別的饑渴,就是抓心撓肺的那種饑渴,有時候去洗個澡,出來能石更上半小時。
他不知道是不是青春期大家都這樣,下課的時候和行北湊一桌吃早餐,看見他桌子裡藏著的腸粉、肉餅、包子好幾樣小吃,忍不住脫口而出「我靠,你怎麼胃口這麼好。」說完他喝了一口粥,壓低聲音道,「那啥,你平時都……那什麼嗎?」
行北咬了一口包子,立馬秒懂,點頭如同搗蒜,「我必須的啊,不很正常嗎。」
「次數呢?」
「一天三頓。」行北說,「很健康。」
那,你怎麼還沒j盡人亡。
這句話程燼沒說出口,撐著額頭說:「我也就,一天一回。」
「昨天,我一天十幾次。」行北搖了搖頭,「媽的,腿都酸了。」
程燼豎起大拇指:「……強。」
「估計是早上那個牛肉饃太油了,我有點竄稀。」
程燼:「你說你馬呢,原來你跟我擱這兒說半天,說的是拉屎的次數,我特麼……」
行北嚥下包子餡兒,一臉茫然地問:「那是什麼次數?」
程燼拿起一本文言文註解,隨便翻了一頁,往他臉上砸了過去說:「我說的是背《出師表》的次數。」
第二節 課下課,周薄杉把筆一扔,走到程燼面前問:「打籃球麼?」
程燼徑直站起身,拉著行北一起往外走。
「哎哎哎,別拽我啊。」行北手裡握著筆,被程燼硬生生給拖到了門口,他扒著門框說,「你們去打吧,我要好好學習,別耽誤我考清華。」
周薄杉抱著臂看了他一眼,「平時一下課你就跟狗似的往外竄,今天怎麼突然想著好好學習了?倒數第一同學。」
「你倒數第十了不起啊,我跟你說了,我只是不想學,不是考不好。」行北重新坐回自己位子上,拉了拉自己的帽子道,「你們去玩吧。」
「別理他,咱們走。」程燼剛要抬腳,就看見走廊對面來了一人,這人提著刻花的小平頭,走路帶風,氣勢沖沖,看起來就像是來尋仇的。
他剛走到門口高三(6)班的牌子底下就停了,往牌子上看了一眼,然後敲了敲教室門,徑直扯住一個從門口經過的同學,問道:「你們班誰叫行南南啊,有沒有一個叫行南南的女孩子。」
那同學有些不確定,疑惑地皺起眉說:「好像……沒有吧。」
「告訴你們班的行南南,我喜歡她,愛她!我想跟她搞物件。」這人聲音挺響亮,傳遍了整個樓道。
現在一層樓的四個班全都知道了,有一個男生要跟一個叫行南南的女孩子搞物件。
班裡所有同學都興奮地不得了,畢竟這是一個戀情只能存在於地下的時代,這二愣子直白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