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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猜那洋鬼子,也得手了吧?嘖嘖,短短三年多,足足七八個男人——」「夠了!」被束縛在椅子上的我渾身發抖。聽不下去了,再也聽不下去了!
潛藏於心底很久的恥辱跟悲憤就這麼被一個陌生而狠毒地人隨意地訴諸口外。再懦弱的男人都會有一種想上去拼命的感覺。
我艱難地擰著腰,腳掌盡力踏地,以此來挪動與我連在一起的椅子,一點點地向前移著。我想要看看,這個陰狠似狼,詭詐如狐的傢伙到底長了副什麼模樣。就算死,也都要記住他!
正當我託拽著椅子,呼吸粗重,蝸行牛步之時。他那在黑暗中的身影也顯得更加混沌了。與此同時,他的一句話更是讓我的熊熊怒火瞬間化為烏有。而生起的,卻是徹骨冰寒!
「如果不想你母親被我賣到南非,去做個被黑鬼千人騎、萬人壓的性奴。你就給我停下!」依其所言,我停下了。可身子抖動地更為劇烈「你,你不能那樣做!」「照我吩咐的去做,你母親就沒事。」他的語調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我遲疑了一會兒,才猶豫著,非常不情願但萬般無奈地點了點頭。口中同時頹然道:「我答應你,千萬別傷害我媽。」他見我屈服,同樣在黑暗中微微頷首。接著道:「既然這樣,你首先要為我做三件事。第一,想辦法搞到呂國強辦公室的鑰匙——」「我,我,嗯,我有他家裡的鑰匙。」不知怎的,我將這個我心中藏了許久的小秘密給抖了出來。
這是我對任何人都沒講過的,早在我媽跟呂國強結婚後不久,我便在一次去我媽辦公室的時候悄悄拿走了她所擁有的別墅鑰匙。當天在開鎖店配了一把後又神不知鬼不覺的趁她回去前把原版鑰匙放了回去。雖然有了它,但我一直就沒怎麼用過,始終將其放在自己寢室的儲物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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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他聽後一笑,之後竟滿不在乎的道:「你有他家的鑰匙,我就沒有嗎?」我再次被他的神通廣大給震住了,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些啥。
他也沉默了一小會兒,才繼續吩咐道:「你給我記住,我要的是他辦公室的鑰匙;第二,還是鑰匙,不過是那個叫理查德的洋鬼子家鑰匙。你也要想法子弄到手。」關於這個我到是毫無異議。因為我自己也想弄清他跟我媽到底發生了什麼。
於是點點頭,算作答應。也不管他在黑暗中能否看到。
「第三,」講到這兒,他看起來似乎在考慮著什麼。但片刻後,陰沉,但攙雜著些許揶揄味道的話音再度響起:「那便是你的長項,跟蹤偷窺!」當一個人心中的隱私被人毫不避諱的刨開,揭露,會是什麼感覺?
「跟蹤誰?」我也懶得多言了。他知道我以及我媽這麼多的事情,顯然反抗是非常不明智的。
「還會有誰?當然是你那個春心蕩漾、風流多情的母親了!」身處黑暗中的他忽然晃了一下,感覺十分奇怪。可沒等我返過神,他卻又開口了:「去跟蹤她吧!就像你以前乾的那樣。瞭解她的行蹤,拍下點照片或別的什麼。如果有錄音和錄象的話,那就更好——」「可我只有相機,沒有其它的裝置。」我強調了一句。
「等我離開後,那些東西會放在你面前的。」「小子。」他陰冷如鋒的目光從我眼前驟然掠過「記住我的話,這三件事你可以自行決定先做哪件。我不會來催促,但要是下回我找到你的時候你還毫無進展的話——」「我不會食言的!」心懷恐懼的我頭皮一陣發麻,連忙出聲保證。
「桀桀桀!那就好。你把眼睛閉上,我要走了。」得到我的保證後,他慢悠悠地說道。我則趕緊將眼睛閉上,就在這時,耳邊再次響起了他的話音:「小子,當心你身邊的同伴,他可不是個普通貨色。
還有,有什麼另外事情的話,我會在QQ裡聯絡你的。」十秒,十五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