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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冰場,舒問濤果然在現場,正和何叢洋商量洗冰車的事兒。
見她進來,只微微笑了一下,繼續和何叢洋討論:&ldo;你那臺舊車我早說過了,不要,你還沒處理掉?今天一定要搬走,我們明天就開業了。&rdo;
&ldo;哎,&rdo;何叢洋也很鬱悶,&ldo;成色確實不好了,來聯絡的全都壓價壓得厲害,簡直了!他們怎麼不去搶銀行……&rdo;
簡冰繼續往裡走去,一進冰場,室溫就降了不少。
‐‐因為還沒正式運營,製冰裝置都開了,場內觀眾席上的空調全都關著,溫度差不多掉到了零下。
她呵了口氣,做了點基礎熱身,直接脫外套上冰。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簡冰和姐姐一樣喜歡上了腳踩冰刃、奔行如飛的感覺。
單調的白色冰面猶如空無一人的天空,不但可以隨意翱翔,還能釋放壓力。
她繞場滑了幾圈,做了幾次跳躍練習。再一次滑回場邊,就把手機裡那首一路迴圈了無數遍的《銀の龍の背に乗って》公放了出來。
她雖然日語才過n4,但這歌畢竟聽了那麼多遍,只要聽到熟悉的旋律,那些耳熟能詳的歌詞就不由自主地冒了出來。
&ldo;騎在銀龍的背上,
飛過生命的沙漠。
騎在銀龍的背上,
穿過雲雨的旋渦。
即使失去了一切能失去的東西,
我還是能依靠他的手指…… &rdo;
這是她isu八級打算用的曲子,雲珊幫著一起編的舞。
八級其實相當於全國錦標賽這類全國性賽事的准入考試了,編舞、用曲,都不得不嚴謹起來。
而網上,早已有人對簡冰的八級考試結果開了個賭局。
賭的不是她能不能透過,而是能不能&ldo;優秀透過&rdo;。
簡冰當然不知道這些,但涉及到下半年能不能拿到參賽資格,她當然是十分重視的。
她沒有翅膀,也沒有羅盤,更沒有銀龍可以騎乘。
唯一的辦法,就是更加勤奮的練習,儘量拿到最好的成績。
面對鬧哄哄的網路,簡冰是真的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這種時候,她甚至開始感激母親執著與照顧姐姐,生活封閉的狀態了。
如果這些事情被簡欣知道,真不知要鬧出多大的亂子來。
……
但是,她已經18歲了。
也實在沒有更多的時間,讓她去等待和忍耐了。
一首曲子滑完,簡冰腳腕稍微扭到了一點。
她滑回到場邊,找了包裡的雲南白藥來噴。
休息了一會,她還是忍著痠痛繼續合了兩遍音樂。
在冰上受傷,實在是太過正常的事情。
久病成良醫,以至於現在這點小傷,她連處理方式都異常熟練。
骨折、扭傷、脫臼……每一種傷她都體驗過,光根據落冰時候的疼痛程度判斷,就大致能知道是個什麼級別的。
既然受傷了,硬撐著練也沒什麼效果。
簡冰在冰場邊坐了一會兒,和父親打了招呼,儘量平穩地往門口走去。
暑假的少年宮熱鬧非常,一出門就遇到一對拉著爺爺奶奶非要繼續玩碰碰車不可的雙胞胎,連哭帶鬧,聲震四野。
簡冰有些羨慕地看過去,不自覺笑了下。
那倆孩子看到陌生人,有些畏縮地退了兩步,繼續抱著爺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