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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太像了。
點冰起跳的瞬間尤其像舒雪，舉手投足間全是他熟悉的□□。
6個跳躍做完，場內僅有的幾個散客也不滑了，自動自發地退到一邊，紛紛鼓掌著叫好，有人甚至舉起了手機開始拍影片。
雖然穩定性一般，但這女孩剛剛跳了3種三週,2種兩周跳哇!
還有一個用刃一般的阿克謝爾跳兩周半跳，這麼年輕，是專業的運動員嗎?
楊帆悄無聲息地湊過去：&ldo;哥們，幫幫忙呀，他們明天有比賽呢。我們是在練&l;秘密武器&r;，影片千萬別到處傳呀。&rdo;
幾句半真半假的話，唬得圍觀群眾震驚不已，自動自發將手機放下。
&ldo;我們不拍了，不拍了!&rdo;
時間緊迫，簡冰也有點繃不住了，滑到一直不說話的陳辭邊上：&ldo;怎麼樣，能贏嗎?&rdo;
陳辭這才回神，有些悵然道：&ldo;雙人滑並不是1加1等於2的數學題，跳躍配置要夠，配合也是很重要的‐‐你的幾個單跳跳躍問題都不大，但你沒接觸過雙人滑……&rdo;
&ldo;單言也沒練過吧?&rdo;簡冰打斷他，&ldo;我不信他能用一個晚上練出捻轉和拋跳，就是他敢，他的女伴也不敢吧?&rdo;
陳辭盯著她，半晌，搖頭道：&ldo;他不敢，我也不敢。&rdo;
簡冰眯起眼睛：&ldo;怕我也摔成植物人?&rdo;
陳辭的臉一下子陰沉起來，抿著嘴唇看了她半天，剋制道：&ldo;我不會和任何沒有做過2個月以上陸地拋跳訓練的人，上冰做拋跳動作。&rdo;
簡冰腳下蹬了下冰，從他身前左側滑到右側，又滑了回來：&ldo;那捻轉呢?&rdo;
陳辭仍舊只是搖頭，簡冰簡直要給他氣笑了：&ldo;拋跳不敢試，捻轉也不敢試，那我找你有什麼用?&rdo;
陳辭也來了氣：&ldo;換個女伴，我當然就敢了。&rdo;
&ldo;你‐‐&rdo;簡冰仰頭瞪他，瞪了半天，眼淚都酸出來了，只得低頭揉眼。
陳辭終歸還是心軟了：&ldo;一共也就那麼點時間，加雙人旋轉和託舉，還有螺旋線，未必就會輸。&rdo;
&ldo;也未必就會贏吧?&rdo;簡冰反問。
陳辭苦笑：&ldo;誰能保證自己一定能贏?贏比命還重要?你是為了什麼學花滑的?為了命喪冰場?&rdo;
簡冰咬唇，自言自語似的嘟囔：&ldo;沒準單言他們……&rdo;
&ldo;他連託舉都不會去做。&rdo;陳辭認真地看著她，&ldo;他是現役運動員，男單下賽季一共就兩個國際比賽的名額，競爭力那麼大，他絕對不敢冒險‐‐對手又是你，信不信他今天堅持常規訓練，只和女伴合兩遍音樂?&rdo;
簡冰握緊了拳頭，緊得掌心都吃痛，才緩緩鬆開。
這才是真正的大實話，現在的她，恐怕連作為對手的資格都沒有。好勝心與羞恥感一齊噬咬著她，就連頭頂的燈光都白得刺目起來。
陳辭靜靜等待著，眼看著女孩臉上因為激動而泛起的紅潮逐漸褪去，漸漸顯露出原本的白皙和冷靜。
&ldo;那曲目呢?&rdo;
陳辭鬆了口氣，聲音也輕柔了不少：&ldo;你看過我和舒雪的《堂吉訶德》吧?&rdo;
簡冰猛然抬頭，神情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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