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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他們到達了影片中那扇鑲嵌圓玻璃窗的合金門。
衛霖上前摁了一下門鈴按鈕，朝對講系統說了句：&ldo;衛霖、白源。程教授，我們來了。&rdo;
厚實密閉的合金門沒有任何動靜，內中的人似乎在猶豫，或是已經放棄。衛霖想了想，又補充了句：&ldo;在臨死前沒有見過我們，您一定會遺憾的。&rdo;
幾秒鐘後，門鎖自動彈開。衛霖示意白源把消防斧擱在外面，一前一後推門走進去。
他們一眼就看到了扶著操作檯、勉強站立的程笠新教授。對方的相貌跟影片上看起來沒什麼區別，但神色還要更憔悴。見到衛霖和白源，他的目光中彷彿燃起了對某種奇異現象與未知領域的探索欲，迴光返照似的亮了起來。
&ldo;你們……沒有發現自身的任何異變？哪怕輕微的……一點點都沒有？&rdo;他難以置信地問。
衛霖脫下揹包和外套搭在臺面，走到他跟前，展開雙臂：&ldo;您怎麼檢查都行，我不介意。&rdo;
程笠新激動地推了推眼鏡：&ldo;我需要採集你的一點血液，還有他的。&rdo;
&ldo;請隨意。&rdo;
兩人在水龍頭下清潔了雙手，讓程笠新分別取了些指尖血放入儀器檢測。
衛霖見老專家在基因檢測室忙活，自己也沒閒著，用實驗室的玻璃燒杯盛了一杯淨化水，又從揹包裡掏出個包裹著錫箔紙的餐盒‐‐飛機上分發的午餐。
他把鼻子湊上去嗅了嗅，轉手遞給白源：&ldo;你的咖哩雞。&rdo;
白源覺得他這出人意表的行為實在有點……不三不四，沒接。
衛霖反而瞪他：&ldo;我辛辛苦苦從飛機上一路背過來的，你居然不領情？吃不吃，不吃拉倒，我一個人能吃兩盒。回頭大部隊上門，你餓著肚子跑路，別拖累我。&rdo;
白源皺眉，勉強接過來，嫌棄道：&ldo;冷透了。&rdo;
衛霖簡直要笑：&ldo;白老爺！白公爵！在這種滿是怪物的地下研究所裡，有飛機餐吃就不錯了好嗎！還要挑三揀四？&rdo;他劈手奪過咖哩雞飯，轉身在角落裡找到個電子秤模樣的實驗室加熱板，將餐盒放在玻璃陶瓷面上，開啟加熱。
電加熱板最高溫能達到五百多攝氏度，且升溫速度極快，不一會兒咖哩香味就從錫箔紙裡飄了出來。衛霖小心地拎起餐盒，噗的一聲丟在白源面前，撇嘴說：&ldo;白老爺，您的午餐已備好，請慢慢享用。&rdo;
白源扯了扯嘴角，答：&ldo;知道了，去給我拿包醬菜，不辣的。&rdo;
衛霖牙根發癢，但看在他這一路上辛苦砍怪、屢屢沖在自己前面的份上，還是去揹包裡翻出個印著航空公司logo的紙盒，將裡面搭配飛機餐的真空小包醬菜拿出來，連同餐後水果‐‐一根在揹包裡悶出了黑點的香蕉，放在白源面前：&ldo;醬菜。還有你60的同胞，拿去吃！&rdo;
白源拉了張高腳圓凳過來坐，果真一勺一勺吃得挺舒心愜意。
自覺氣勢上落了下風的衛霖嘴裡嘰嘰咕咕，又取出一盒紅燒排骨飯加熱，埋頭開吃。
&ldo;水。&rdo;白老爺再次指使。
衛霖差點把手邊的燒杯砸過去，最後忍住，又裝了一杯淨化水，很不客氣地壓在他面前，皮笑肉不笑：&ldo;吃完飯，是不是還要伺候洗漱按摩三溫暖？&rdo;
&ldo;那倒不必。&rdo;白源淡然道，&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