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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散做光點？&rdo;吳景函皺眉問，&ldo;什麼樣的光點？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rdo;
&ldo;就是……非常細小的、發光的粉塵一樣，閃過就不見了。什麼痕跡也沒留下。&rdo;
吳景函走進拘留室仔細檢視，的確沒發現任何遺留痕跡，白源整個人從密室裡驟然蒸發，就像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
&ldo;真是見鬼了……&rdo;年輕警員喃喃道。
&ldo;明天頭兒來上班，我們要怎麼跟上面交代？哎哎，吳哥，別走啊，您得跟吳局說明一下情況……&rdo;
吳景函頭也不回地出了警局，上車絕塵而去。
他邊開車，邊給李敏行打了個電話。對方過了好久才接：&ldo;不好意思啊吳總監，我忙昏頭了，晶片到手了嗎？&rdo;
&ldo;沒有。&rdo;吳景函沉聲說，&ldo;白源消失了。&rdo;
&ldo;消失？&rdo;
&ldo;就是在眼皮子底下，散成光點，呼，跟電影特效似的。你說這他媽的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rdo;
李敏行吃驚道：&ldo;不能呀，就算是改造人，也不可能瞬間分解成分子形態，徹底消失……這下我更有必要拿到晶片，好好研究一下了。&rdo;
吳景函皺起眉思來想去，忽然眼前一亮：&ldo;對了，不是還有一枚晶片嗎？當時在你家臥室，衛霖把殺手白源打趴下之後，從他體內拔出來的那枚晶片。後來衛霖安了個新的晶片進去，舊的那個就收了起來。&rdo;
&ldo;對啊，可那枚晶片在衛霖身上吧？怎麼拿？&rdo;
吳景函一時也無計可施：&ldo;我怎麼知道，要拿你去拿，我腹肌到現在還疼著呢。&rdo;
李敏行一想到衛霖，佩服、信任夾雜著感激之情湧上心頭，連連搖頭：&ldo;我不去我不去，怎麼著我也不能對他動手腳。&rdo;
吳景函不耐煩道：&ldo;那你就死了賊心，別再搗鼓那個程式了！我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幹嘛要冒著激怒白源、得罪衛霖的危險幫你，真是莫名其妙！&rdo;
李敏行聽著嘟嘟的電話結束通話聲，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轉頭看便攜電腦螢幕上密密麻麻的原始碼：&ldo;……就差一點了，我有感覺，很快就能攻破這個難題……&rdo;
第17章 真&iddot;漢&iddot;子是不可征服的
次日早上，吳景函開啟客房的門，抬頭就看見過道里站著白源，心頭猛地一跳，勉強露出微笑的影子：&ldo;早啊，白先生。&rdo;
因為他一貫對白源心懷忌憚，這表情倒也不覺得違和。白源冷淡地點了下頭，轉身去敲衛霖的房門。
衛霖開門與白源一照面，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ldo;回來啦。人齊了就開會吧。&rdo;
吳景函只好去隔壁，把不見天日的李敏行從房間裡拽出來。
四個人再次集中在衛霖的房間，圍坐商議。
&ldo;這次回&l;公司&r;是什麼情況？他們有沒有懷疑你？查到那個cto的真實姓名和樣貌了嗎？&rdo;衛霖開門見山地問白源。
白源早已想好應對之詞：&ldo;他們查了我晶片裡的執行程式，但我事先用一個偽裝程式掩蓋過去了。遺憾的是，依然沒有查到對方的真實情況，我這個級別，很難接觸到他，除非&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