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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
穀雨的認知比秦無衣清晰多了。
將軍府早幾日便於暗中升級戒備。
而今早,軍營已經換了他不認識的衛兵,還把他擋了回來。
穀雨胖了,身上幸福快樂的小肌肉都已經有些虛了。
秦無衣被玉璞領走沒幾天,白孃姨就來了,捏著他的臉說,將軍府就不養閒人,要不想被切了送宮裡去,就好好長點心!
穀雨被送去跟盧賀書認字學書,申時便再回將軍府奴院,找些閒事做。
白孃姨又送來一些兵書,跟他說,我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欠你們兩個小冤家的,便是學不好,乾脆切了送宮裡,還能指望你傳宗接代生孩子姓白嗎!……
穀雨當時就答應了,第一個兒子就跟白孃姨姓白,給白孃姨養老送終。
白孃姨咯咯大笑,花枝亂顫:“小賤裨,臉皮厚心眼多,還想哄著孃姨給你娶婆娘。咯咯……倒是算計得美,來,讓孃姨看看,長大了沒……”
……
穀雨會來事,但凡會說的好聽話,不管是不是應時對景,一股腦全都送給盧賀書,哄的盧賀書整日風高量雅腳步虛浮,走到哪都帶著他。
就這樣,穀雨上午學書習字,下午到晚上研解兵書。但有機會就抓著白孃姨的手跟她說自己又學了啥,故意留出機會讓孃姨在他屁股上摸幾把,極盡諂媚之能事。
可今天居然進不得軍營,那幾個讓他哄的一見面就把腰桿挺溜直的衛兵也換了,問啥原因還差點捱揍,穀雨就知道出事了。
出大事了!
穀雨趕緊去找讓他摸了個遍的荷葉,見二小姐。
袁旖雲百無聊賴的來了,讓他有屁快放。
穀雨看了一眼荷葉跟袁柏,涎著臉笑:“二小姐,奴才不能為您分憂,這心裡慌得緊,二小姐但有吩咐赴湯蹈火……”
“閉嘴!我不是你的白孃姨,有話快說,他倆要敢傳出去,割了舌頭!”
穀雨嚥了口唾沫,哈著腰往前貼了一步,低聲說:“二小姐,有事還得無衣,你別看他蔫咕咚的,心裡賊著呢。”
“退回去!”袁旖雲怒喝一聲。
穀雨趕緊低頭哈腰退了兩步,眉眼不睜的看著自己的腳尖。
“你三天兩頭打聽秦無衣的情況,應該知道他在練武,不可分心。現在怕將軍府有事,秦無衣在外面不管你了吧?”
低著頭的穀雨趕緊否認:“將軍府怎麼會有事,袁將軍英明神武,白孃姨聰明能幹,二小姐巾幗英雄,些許小事必將迎刃而解……”
“說人話!”
穀雨清清嗓子,又咽了一口唾沫,懇切真誠地說道:“無衣氣運非常好,我們一路逃亡,夜行小路白日進山,每每遇困,無衣必有其法化險為夷。所以,但凡有事,奴才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無衣,他腦子活,有好主意……”
袁旖雲愣了一會,喝罵他:“賤奴裨!好好看你的書,要不得你多管閒事!再讓我看見你的狗瓜子得誰摸誰,我就給你剁了!”
說完,回身瞪了一眼粉著臉的荷葉,轉身而去。
將軍府確實出事了!
海大戶案引發的動盪已經波及到朝堂。
朝廷派了與蘇秉彧一黨的大理少卿莊習略來揚州,徹查海大戶滅門案。
莊習略來的第三天便請來了兵部侍郎任博武,接管揚州兵營。
現在看,沒幾天就要帶走白鳳鳴了!
丹師岑過和甄庭運全抓了,但兩個人的口供一致,都是喝完酒便離開了海府,並且兩個人一樣吃飯,並未中毒。
事情經過也很簡單,丹師岑過來揚州,海大戶想求一顆進階丹,由是託江湖朋友胡商拓跋沁邀請岑過。岑過的稀珍寶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