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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竟然是大內侍衛處指揮使羅蔚然!
羅蔚然將杯子裡的涼茶飲盡,起身走到門口往外面看了看後將房門關好。
「你是不是打算瞞著師兄做什麼事?」
羅蔚然壓低聲音問。
「對啊!」
項青牛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剛剛從道觀帳房上借了五十兩銀子,打算今晚上去青樓觀光,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儘儘地主之誼好了,今晚上我打算要十個八個清倌人開苞,五十兩銀子必然是不夠的,剩下的你出?」
羅蔚然白了他一眼道:「話說出來就已經讓人看透了你的無知,開苞十個八個長安城青樓的清倌人沒有上萬兩銀子辦得到?五十兩……你以為叫十頭八頭的母豬?再說,你這身肥肉……別說十個,兩個也能累斷了你的腰……對了,你沒有腰是吧。」
項青牛微怒道:「有事說有屁放,沒事就趕緊滾蛋。」
「你不能明天一早帶他們走!」
羅蔚然很突兀的說了一句,項青牛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你說什麼?」
他抿著嘴唇問,手上的動作卻已經僵硬住。
「我是大內侍衛處的指揮使,長安城裡只要我想知道的事就很少有人瞞得住,演武院丘教授的修為確實不俗,但若是沒有我暗中幫襯著,她能把東西帶出來?她能見到你?你還能自以為聰明的跑去方解的鋪子裡等著大犬他們?如果你真這麼想,那你就真是個白痴。」
一瞬間,項青牛就不覺著熱了。
心裡冷,很冷。
他看著這個自己已經不再熟悉的三師兄,眼神裡都是戒備。
……
……
「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再裝傻。」
項青牛換了一身衣服,在羅蔚然面前坐下來認真地說道:「這件事我是一定要做的,小方解到底犯了什麼錯我不去過問,但他和我是朋友,他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既然如此,朋友所託我就不能不管。如果你真打算阻止我,那從今兒開始咱們之間的師兄弟情分也就斷了。」
「屁!」
羅蔚然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他孃的什麼時候把我當過師兄?」
「既然你知道方解如今關在大內侍衛處的密牢裡,就應該明白他犯的事不小。這件事陛下時刻都在盯著,誰也別想把他從牢里弄出來。別說是他,就是他的朋友也一樣。散金候府外面佈置的人手遠比你想像的要多,憑他們幾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溜走難如登天!若你不是我師弟,我才懶得來提醒你。現在方解那些人誰也不能碰,誰碰了就是觸犯了陛下!」
「這我不管!」
項青牛針鋒相對道:「你也知道從小到大我就這個脾氣,認準了的事誰也勸不聽,莫說是你,便是二師兄也一樣。人我是必然要救,攔不攔我你自己看著辦。大不了,我脫了這身道袍再跑路就是了。天大地大,哪裡沒有項爺容身之處?實在不行,我再滿世界去尋二師兄。」
「這件事先放下。」
羅蔚然道:「我知道二師兄在哪兒。」
「在哪兒?!」
聽到這句話,項青牛猛地站起來,直視著羅蔚然的眼睛急切地問道。
「你坐下,聽我說。」
羅蔚然指了指椅子,倒了一杯涼茶遞給項青牛:「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保證別衝動。二師兄的行蹤現在還是絕對的機密,除了有數的幾個人之外絕不許外傳。我已經擔著風險,你莫給我惹禍。」
「二師兄,自從你穿上了朝廷的這身官皮,越來越讓人看不起了。」
項青牛將涼茶一飲而盡:「趕緊說!」
「在大草原。」
「大草原?」
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