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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掃了方解一眼道:「不過你不同,你早晚是要回到軍中的。所以,孤倒是真想聽聽,你對西北之戰有什麼見解。」
「學生不敢有見解。」
方解垂頭說道:「誠如王爺剛才所說,陛下的決斷從來不會錯,那麼學生還需要有什麼見解?此戰,大隋必勝就是了。」
「說的好!」
楊胤讓人為方解滿酒:「大隋必勝就是了。對了,你可見過旭郡王?以往在京城裡,孤和他最是親近,長安裡百姓們不是都說麼,孤是天下第一風花雪月之人,那旭郡王便是天下第二。」
「學生不曾見過。」
方解道。
楊胤笑道:「那你說,他這天下第二風花雪月之人都能統領大軍征伐蒙元,孤這天下第一,幹不幹得來這差事?」
「王爺醉了,學生也醉了。」
方解垂頭道:「王爺府裡這酒力道好大,學生這才飲了兩杯竟是有些頭腦不清楚起來,昏昏沉沉的,眼睛有些花,看東西都在搖搖晃晃。王爺剛才說了什麼,學生竟是一點兒也想不起來。學生說了什麼,也忘了……學生不勝酒力,還請王爺饒了學生,實在不能再喝了。」
「你太弱了啊,這才開始喝酒你便醉了……」
楊胤大笑道:「既然如此,孤也不留你了,你和你那美人回去休息就是,孤這王府你隨時可以來,不過下次可不要帶著傾扇了,孤為你找兩個還沒開苞的清官人,保證滋味大不相同,哈哈!」
方解起身,抱拳說了句告辭。沉傾扇也施禮,然後跟著方解離開了三樓。順著旋梯下了船,沉傾扇從後面拉著方解的手,手心有些發涼。方解回頭對她笑了笑,就這樣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去。
楊胤從三樓走出來,手扶著欄杆看著那一對璧人的背影笑了笑。也不知道那笑容背後,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叫秦六七的管事出現在楊胤身邊,他微微欠著身子問:「王爺覺得,此子可用?」
楊胤微笑搖頭:「尚在可用可不用之間,他對孤那個四哥應該還心存感激尊敬,所以席間孤幾次試探他都不敢答話,不過這也好,倒是證明他不是故意接近孤的。若是如此,他不會表現的這也不卑不亢,多半會順著孤的話說。還有,若是他奉了別人的命令來接近孤,不會帶著沉傾扇……隨時身邊都有一個高手跟著,他這是不信任孤。若是想接近孤,他不會傻到讓孤感覺到他的不信任。」
「皇帝對他好,他才感念。」
秦六七笑著說道:「但王爺對他更好,他早晚會站到這邊來。」
「希望吧。」
楊胤點了點頭道:「孤越來越喜歡這個少年了,懂感恩才好,不然孤下了這麼大本錢,養一頭白眼狼豈不虧了?」
……
……
方解拉著沉傾扇的手往外走,絲毫也不顧及王府中那些人的看過來的眼神。這王府裡不少習武之人,也有許多貌美的年輕女子。尤其是這些女子,看著方解和沉傾扇牽手而行,眼神裡倒多是羨慕。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有一個穿書生長袍的年輕男子迎面而來。這人看起來二十六七歲年紀,身材修長面目清秀。與方解走了對面,他微微頷首笑著致意。方解也點了點頭算是回禮,與那人擦肩而過。
走到門口,方解看到大街拐角處麒麟的馬車已經等在那裡。他朝麒麟招了招手,麒麟立刻趕車過來。方解和沉傾扇上了馬車,皺眉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剛才那個年輕男人,我之前應該見過。」
又仔細想了想,他忽然記起:「那日我和丘教授在長安城中找同窗回演武院,這個男人在我鋪子門口走過。我出門的時候,他就坐在老王的攤子那兒吃熱湯麵。」
「你記性倒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