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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沉傾扇房間之前,他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而癲狂之際,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思考。
或許在這種時候還要冷靜思考的男人,根本就不算個男人。
方解看著蜷縮在被子裡的沉傾扇,這一刻忽然覺得這個強大的女人現在為什麼如此柔弱?柔弱到,一碰就碎似的。他心裡有些疼,他伸出手想去觸控那張紅暈還沒退去的臉。但沉傾扇卻向後縮了縮身子,在被子裡聲音極輕的說了一句。
「你該走了。」
她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
方解伸出去的手僵硬了一下,停在半空中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就這樣僵硬了一會兒,終於那隻手緩緩的收了回來。而看到那隻手回去,沉傾扇的眸子裡黯然了一下。她收緊了被子,在被子裡緊緊抱住自己的身軀。
「是啊……該走了。」
方解坐起來,赤裸的上身上都是汗水。
他看了看房門,又看了看窗戶。
「都關著,但關著有用嗎?」
他忽然問了一句。
沉傾扇怔住,沒明白方解這句話的意思。
「我是個小男人,但小男人也是男人。」
方解的嘴角漸漸勾起一抹弧度,格外的帥氣:「不管你說什麼,現在是我光著屁股坐在你身邊,而你也光著屁股在我身邊。如果我現在推開門,外面的人看到這些他們會怎麼樣?驚訝?除了驚訝呢?」
「應該是會心的笑容和祝福吧,不會有別的。」
方解側頭看著沉傾扇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所以,哪怕你之前說的是真的,你現在躺在我身邊只是因為不想輸給小腰姐這樣一個扯淡之極的理由,我也必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以後是我的人了。既然是我的人你就要有覺悟,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是不會允許你委屈的。」
「啊?」
沉傾扇愣了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
方解對女人有些時候表現出來的呆傻只能嘆了口氣,然後猛的伸手將沉傾扇的薄被掀開,那一副完美無缺的身體,再次暴露在他的眼神之下。沒反應過來的沉傾扇低低驚呼了一聲,下意識的去遮擋自己的重要部位。
但她的手卻被方解抓住,然後雄健的男性軀體再次壓了過來在她耳邊有些得瑟地說道:「以後那件該死的旗袍絕不許你穿出去,想穿的時候就自己在屋子裡穿一會兒。穿上的時候要像現在這樣把屋門窗子都關好,誰要是敢靠近房間你就大嘴巴抽他。以後別人問你名字你可以告訴他們,但記得要加上一句我是方解的女人。即便演武院有不許隨便出門的扯淡規矩,我也會偷偷跑回來看你。」
「看我幹嘛?」
沉傾扇的嘴角漸漸洋溢起笑意,美的不像話。
「你猜呢!」
方解咬牙切齒的說了兩個字,然後粗暴的將沉傾扇再次壓在自己下面。
「不要!」
「你說不要就不要?」
「你真要遲到了,演武院的規矩那麼大……」
「去他孃的演武院的規矩!」
……
……
方解在沉傾扇的屋子裡時間太久了,久到蹲在門口的大犬一個勁兒嘿嘿傻笑,久到麒麟在院子裡來回打轉,久到門口等著的車夫睡了一覺還做了個春夢。當房間的門從裡面推開的時候,他們看到的方解似乎變了一個樣子。
走路的樣子很男人,居然還微微昂著下頜。
大犬還在傻笑,麒麟忍不住鬆了口氣。
「等急了?」
方解對麒麟歉然的笑了笑,卻瞪了大犬一眼。
麒麟道:「第一天去演武院,要是遲到了被人說多不好。」
方解道:「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