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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犬很耐心的解釋道:「現在長安城裡看小方解不順眼的人太多了,多到數都數不清。你剛才說誰看方解不順眼咱們就幹他媽的,這事也就咱倆能幹,她們倆幹不了的。你再想想,那麼多人啊,幹他媽的……這不是體力活兒是什麼,估摸著從頭至尾幹一遍,明兒你就成我這身板了。」
麒麟又想了一會兒,頓悟。
他使勁瞪了大犬一眼:「流氓無恥!」
大犬撇了撇嘴說道:「開句玩笑你們就說我流氓了,方解在樊固的時候沒少跑去偷看孫寡婦洗澡,你們怎麼沒人說他流氓?」
麒麟回答:「雖然我沒和你們一同在樊固城,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方解去偷看那個什麼孫寡婦洗澡,一定是你慫恿的。而且,十之七八是你讓他踩你肩膀偷看的。」
大犬義正詞嚴道:「怎麼可能,每次都是我先爬上牆頭再把方解拽上去的……」
樊固。
說到這裡的時候大犬忽然停住,臉色隨即變得有些難看。他想起了那個小城,想起了那個小城裡的百姓。雖然他大部分時候都是和沐小腰藏在方解的房間裡很少外出,但對於樊固百姓的淳樸和厚道他也很喜歡。他喜歡樊固的酒肉,喜歡孫寡婦白晃晃的胸脯,但這一切都已經不存在了。
「怎麼了?」
麒麟見他忽然沉默下來問道。
「沒啥。」
大犬笑著搖了搖頭:「麒麟,能不能幫個忙?」
「什麼事?」
「幫我出去買些紙錢。」
「啊?!」
麒麟大驚道:「方解今兒考試,你居然要燒紙?」
大犬一怔,隨即笑罵道:「這話要是讓小方解知道非得跟我拼命不可,我要燒紙是燒給一些故人。他們在我和方解離開樊固之後都死於非命,方解心裡一直惦記著。前陣子我就想給他們燒些紙錢,方解沉默了一會兒說還是算了,萬裡迢迢,燒了紙錢他們也收不到。可我知道,方解心裡比我難受。」
「那怎麼今天突然想起要給你們那些故人燒紙?」
麒麟問。
大犬一字一句地說道:「替方解燒給他們的,希望他們能收到……在天之靈,保佑方解。」
麒麟一愣,然後使勁點頭:「我去買,買一車紙錢回來!」
……
……
演武院坐落在南城,確切地說是長安城的西南角。距離乾照門不遠,而從乾照門出城之後再行三十里,就是演武場。當初太祖皇帝建立演武院的時候,規模比現在要小上許多。隨著大隋的國力越來越強大雄厚,演武院的學生也越來越多。最初建立的演武院太小無法容納那麼多人,自太宗開始,演武院已經先後擴建過五次。
等到了先帝在位的時候,因為演武院推演陣法所需要,開始在城外建演武場,歷時五年。演武場佔地極大,人力堆積起來的土山,密林,河流,小湖,土城,一應俱全。曾經有不少朝臣上書,請皇帝下旨將演武院整個搬到演武場裡去,這樣學生們也就不必往返奔波。但先帝沒答應,當今皇帝也沒答應。
兩位皇帝回答臣子們的話如出一轍,只是怎麼都讓人有些不能理解。
「在長安城裡的演武院才是演武院,出了長安城的演武院便不是演武院。」
這話說的好不講道理。
演武院無論在哪兒,都是大隋的演武院。可皇帝就是不允,臣子們也沒有辦法。後來曾有人推測過,或是因為演武院裡千餘學生都是大隋的青年才俊,皇帝擔心的是萬一出現什麼意外,演武院不在天下最堅固的長安城裡,損失不起。
但這個觀點很快就被人推翻。
且不說外敵想要攻入大隋難如登天,想靠近長安城更是難上加難。即便外敵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