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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毒的劉一能轉身離開,志得意滿。
大犬看了一眼那一鍋的泡沫問方解:「怎麼辦?這傻逼是不是連水燒開什麼樣子都沒見過?他孃的這水都膩糊的跟粥似的了。」
方解無奈,起身拿了個木瓢一點點把沸水上的泡沫舀出去:「別怪人家,業餘的終歸是業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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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雞需要沸水去毛,獐子剝皮之後也要下水洗淨。所以這兩樣東西都碰了水,也就都有毒。這是大犬最不能容忍的,心裡也不知道罵了多少劉一能八輩祖宗。浪費什麼他都能容忍,可浪費肉他很難接受。
若不是方解一再說等進了帝都帶他吃最好的酒樓最好的席面,大犬說不定立刻就罷工不幹了。
所以在慶幸遇到豬一樣對手的同時,方解也在感慨還得小心提防豬一樣的隊友。噢不,是狗一樣的隊友。
讓人覺著有些煎熬的半個多時辰之後,方解招待貴客酒肉終於準備妥當。當烤熟了的肉切好擺上來的那一刻,不管是李緣還是方解都暗暗鬆了一口氣。
「酒呢?」
方解見去馬車上取酒的大犬還沒回來,故作不悅地喊道:「讓你取些酒來都這般磨磨蹭蹭,你是不是嫌我給你的工錢多?等到了長安城我就僱一個機靈些的,又老又笨要你一點用處都沒有!」
李緣和崔略商等人下意識的看向馬車,卻見那馬車劇烈地晃動起來,便是那拉車的駑馬似乎都受了驚嚇,幾乎要往前跑出去。崔略商看的心驚膽顫,忍不住問方解道:「怎麼你的酒藏在鐵箱裡鎖著?取酒這般大的動靜!」
方解這才醒悟一件事,忍不住在心裡替大犬祈禱了幾句。
就在這時候大犬撲通一聲從馬車裡翻了出來,臉著地。
他掙扎著站起來,提著兩個酒囊歪歪斜斜的往這邊走,眼圈黑了一個,嘴角腫了半邊,一邊走一邊嘟嘟囔囔地說道:「取酒……你以為是那麼容易的事?」
方解連忙迎過去,接了酒囊嘿嘿笑道:「這老傢伙就愛偷我的酒喝,所以藏的隱秘了些。」
大犬哼了一聲扭頭走到馬車旁邊,靠著一棵樹坐下來揉著生疼的嘴角低聲罵道:「沐小腰……不就是拿你兩袋子酒麼,至於下這樣的狠手?」
幸好他說話聲音很低,李緣等人也聽不到。
方解親手為李緣和崔略商等人把酒滿上,陪著笑臉說道:「這僕人是從鄉下僱來的,沒見過什麼世面,幾位公子切莫見怪。不過這酒倒是好酒,從邊城樊固才能買到。」
崔略商端起酒杯聞了聞忍不住贊道:「酒香撲鼻,確實是好酒。不用品就知道,這酒最少也有年的窖藏了。」
李緣也是個好酒的,忍不住端起酒杯嘗了一口。
「確實不錯,雖然比不得咱們襄城的龍潭釀,但也是難得的佳釀了,想不到樊固那般清冷偏僻的地方竟是出這般好酒,難得。」
「酒不俗,商兄弟的手藝更是不俗!」
李緣指了指面前的烤肉贊道:「色澤金黃,外酥裡嫩。」
「嘗嘗?」
方解連忙說道:「看看還合不合口味?」
李緣愣了一下,劉一能從旁邊見了連忙說道:「商兄弟今天是主人,我們是客人,哪有主人不吃客人先吃的道理。你先吃,我們再吃。」
方解放下本來已經拿起來的筷子認真道:「不對不對,正因為今天我是主,幾位公子是客人,哪有客人不吃主人自己吃的道理?我看李公子德高望重,李公子今天就先動第一筷,不然大家這樣讓來讓去菜都涼了。」
李緣連忙擺手道:「我們也是沾了崔公子的光才能吃到如此美味,不如讓崔公子先來動筷如何?」
崔略商是個實在人,想了想道:「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