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喰種的唾液也有類似的效果,不過不容易被發現,濕潤的水痕留在金木研的腿上。
月山習一邊讚美著自己血的味道,一邊在金木的腿上留下幾個咬痕。
沒辦法,吮吸的痕跡肯定看不出來。
唯有這樣才能給換藥的護士一個合理的藉口‐‐比如說他用嘴唇撫慰金木研的疼痛。在算計女人的心思方面,他向來很精通,當初和宗太勾引女人去喰種餐廳的數量不相上下。
反覆兩次,月山習用手帕按住手腕,讓傷痕自動消失。
他還沒有露出滿意的笑容,便抬頭看見了金木研睜著一雙眼睛,躺在枕頭上虛弱而安靜的看著他。
月山習的心漏跳一拍。
這種做壞事被抓住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ldo;多謝學長了。&rdo;金木研把腳縮回了被子裡,雙腿受傷的部位如同浸泡在溫泉裡一般暖洋洋的,喰種的血居然給他一種止痛藥的舒適感覺。
即使沒有什麼證據,金木研也明白了一件事情‐‐他的身體在進一步變異。
轉變的方向可能是真正的獨眼喰種。
幸運。
又不幸。
&ldo;那個……我剛才是為了不讓人誤會……&rdo;月山習對女人的花言巧語似乎全沒了,對金木研尷尬的解釋自己的行為,然而金木研沒有讓他說下去,&ldo;沒什麼,我知道你在幫我。&rdo;
月山習感覺比之前還洩氣,&ldo;金木,我要走了。&rdo;
金木研嗯了一聲,&ldo;再見。&rdo;
月山習不知為何心底委屈得要爆炸了。
這個時候,永近英良從窗簾外探出腦袋,&ldo;好了嗎?&rdo;
金木研朝好友一笑,臉上透出少許紅潤,&ldo;英,不用擔心我,我感覺好了很多,你們快走吧。&rdo;
永近英良擠眉弄眼道:&ldo;月山學長,走啦。&rdo;
月山習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病房的門關上之後,金木研坐起身,把腿上的繃帶纏了回去。
在觸碰到小腿內側的咬痕後,他的手指停了片刻,&ldo;對這樣的腿都咬得下去,我是低估了你的下限,還是高估了你對美食的執著。&rdo;
他的舌尖舔過牙齒,嘴裡的血似乎在鐵鏽味裡多出一分甜味。
難吃,但是還能忍受。
第180章 腎虛
二十一區, 月山家。
月山習安全回歸後,葉稟報了家主大人一聲。
月山觀母的一顆心放了回去,下樓見兒子, 問道:&ldo;習君, 成功了嗎?&rdo;
&ldo;父親, 你又不是不知道金木的脾氣, 他根本不在乎金錢。&rdo;月山習一邊讓僕人給他準備補血餐,一邊引以為傲地誇讚著金木研, &ldo;我今天看見了他與有馬貴將的格鬥訓練, 他堅持了二十分鐘,比上次的時間還要久,無怪g的死神對他另眼相待, 並且為他遮掩身份。&rdo;
月山觀母一針見血:&ldo;所以失敗了?&rdo;
月山習的笑容凝滯在臉上,裝作沒有事情地站在餐桌旁,手指扯著花瓶裡的玫瑰花, 而他帶去給金木的那束九十九朵玫瑰花早就進了垃圾桶。
他的獨眼喰種不需要玫瑰花。
昂貴的玫瑰,在金木研的眼中還不如一個早餐的漢堡。
月山觀母走入餐廳裡,從酒櫃裡拿出一瓶混在尋常紅酒裡的上等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