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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山習露出一個恍恍惚惚的笑容,&ldo;沒有事情啊‐‐我很好,好到不行。&rdo;
永近英良:&ldo;……&rdo;
怎麼跟嗑藥了一樣奇怪。
接下來的訓練,月山習也來了,站在旁邊圍觀他。
永近英良在他的目光下跑步,身上還戴了負重,加大了對體能的要求。
在跑步時路過了月山學長身邊幾次,永近英良的耳朵動了動,不知道是不是他聽錯了,怎麼月山學長對著旁邊沒有人的地方喃道:&ldo;金木。&rdo;別說他感到奇怪,在旁邊為月山習搬來椅子,搭起遮陽傘的松前女僕也一臉擔心。
從小看著月山習長大的她問道:&ldo;習少爺,怎麼了?&rdo;
月山習馬上把視線收回,沒有對空氣說話。
&ldo;沒什麼。&rdo;
&ldo;那您……怎麼會喊研少爺的名字,他不是回去了嗎?&rdo;
&ldo;你聽錯了。&rdo;
月山習否認了她的話,眼神卻不停地看向旁邊,彷彿那裡有一個人一樣。
事實上,在他的眼前那裡確實有一個人,而且是背後拖拽著蜈蚣赫子的危險人物。
白髮少年站在陽光下,腳底沒有影子,在貓抓老鼠般虐打了月山習一個晚上後,他的神情從癲狂變得平和了一些,尤其是在看見永近英良後,他身上恐怖到讓喰種都畏懼的殺意散去七八成,沉默地站在月山習身邊。
他忍耐不了寂靜,用眼神詢問對方。
存在於他的精神幻想之中的金木研沒有看向他,而是往前走了幾步,向跑來的永近英良伸出手。
永近英良與他的手錯過,樂天派地跑著步。
一剎那。
就像是陰陽相隔。
月山習莫名這麼想到,而身邊的白髮少年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情緒極度不穩定,在赫子面具下不停地說道:&ldo;假的,假的‐‐什麼都是假的‐‐這個世界一直在欺騙我‐‐&rdo;
&ldo;金木!&rdo;
月山習焦急地呼喊對方,對方的注意力被拉過來後,反而瘋得更可怕,蜈蚣赫子發出攻擊。
月山習連忙跳開。
他被打到過,面板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疼痛感絕對有增無減!
看著在自導自演一場逃亡的月山習,松前女僕木著臉,內心的驚駭翻騰不休。在永近英良跑過來詢問情況後,她悲傷地說道:&ldo;習少爺是治好了精神失常……但好像精神分裂了。&rdo;
永近英良:&ldo;……喰種真脆弱。&rdo;
松前女僕眼眶微紅,&ldo;習少爺病得太嚴重了,我必須去通知觀母大人。&rdo;
她跑去了祖宅打電話。
永近英良跟在月山習後面走了一段路,聽到他在不停喊金木的名字,感觸頗深。瘋成這樣還記得金木,在這點上比神代小姐似乎好很多,神代小姐貌似很喜歡坑金木。
&ldo;姑且承認你真心喜歡金木了,月山學長。&rdo;
在他的前面,月山習似乎被打得快跪下了,在草坪上摔倒,又踉蹌地爬起來逃跑。
永近英良摸不清頭腦:&ldo;難道在月山學長的印象裡,金木如此暴力?&rdo;
這樣的幻想太過分了吧,金木很溫柔的。
被揣測精神分裂的月山習簡直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