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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突突的跳,但是還在與他對峙。
&ldo;那你就試試!&rdo;說完捏著我下顎的手用力一甩,我的臉偏向一邊。
他的臉早已經陰雲密佈,透骨寒涼,濃密的睫毛遮擋住眸子,不知道他此時的想法,一伸手,把我大力的推向一邊,開門揚長而去。
&ldo;你滾蛋!&rdo;我氣急敗壞的衝著他的背影喊道。
隨著一聲大力拍上的關門聲,一切都恢復了正常,這個家裡死一般沉靜。
我緩了好久,才抬起手抹了一把淚水,嘴裡嘟囔了一句:&ldo;有病!&rdo;轉身回到房間。
氣的我不想吃飯,在床上不停的翻滾,腦海里都是張奇走時的面部表情。
驚訝,鄙夷,譏諷!
該死的高桐,簡直就是我的剋星,冤家!
雖然一次次他救了我,卻也是坑害我最深的。
怎麼就像一塊橡皮糖,扯不斷拉不斷,陰魂不散。
救完我,然後就會倒黴。
肚子嘰裡咕嚕的叫個不停,我起身下樓去廚房把早晨剩下的粥都吃了,還有雞蛋,總算餵飽了自己的肚子,該死的!看我下次還給你做粥,美的你!
然後拿起書,收起了雜亂的心情,事情已經就這樣了,只有早些站穩了雙腳,才能脫離這裡,擺脫這個無賴君王的霸道統治。
靠我自己的力量,讓你看看,狗眼看人低!
呸!
暴君。
因為明天休息,所以我看書看到天都微亮,才回房睡覺。
第二天,外面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偷偷的溜進臥室,向帶來一線希望一樣,我下床,拉開窗簾,又躺回床上,看著落地窗外的天空。
沒有任何思想,就那樣看了好久。
我一咕嚕起身,把穿過的衣服都洗了一邊,不然我這周就要沒有穿的了,然後換好衣服走出家門。
登上車,直奔畫廊而去。我喜歡那裡。
到了畫廊,正好老人家定了好多的畫框往裡搬著,我趕緊放下包幫老人家往庫房裡辦畫框,這一乾沒想到幹了一個上午。
這才知道這個畫廊的老闆姓陳興業,他原來也是畫國畫的,我很興奮:&ldo;那陳先生,以後有機會教我畫國畫怎樣?&rdo;
中午,老先生定了餐,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ldo;那你得讓我見識一下你現在的功底,我才知道你應該從那學起。&rdo;他笑著看向我。
&ldo;好,那一會我們吃過了飯我畫一幅給你看看,還請您多多指教。&rdo;我趕緊跟老人家爭取機會。
&ldo;好,那太好了!&rdo;老先生和藹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有老人家在,我好像看見了爺爺。
吃過了飯,老先生帶我到他的畫案前,為我鋪好了紙。我走過去,早就已經胸有成竹,那是我最拿手的。
我提起筆揮毫,一氣呵成,畫了一幅墨竹。
國畫中,我最喜歡鄭板橋的竹子,所以我潛心研究過竹子的畫法,很多技法我都爛記於心,鄭板橋的墨竹多為寫意,他畫總的竹子生活氣息濃厚,一枝一葉,叢竹還是單枝,還是風中之竹,靜止之竹,雨中之竹,都極賦變化之妙,高低錯落濃淡枯榮,點染揮灑,我都仔細的臨摹過,所以我也畫得出那種清勁秀美,超凡脫俗。
當我完成手中的作品,老先生細眸如線,默默的品味著我整個作品的韻。
我有些緊張,不敢出聲的看向他。
其實我臨摹了還多年,還沒有像今天這樣,一氣呵成心中有竹,揮筆躍然紙上,尤其面對這個每天在畫堆上摸爬滾打的老畫師。
我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