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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她對待禮節極其認真:不論什麼時候,也不論在什麼地方,她從不遲到一分鐘。老實說,我以前甚至都末料到她在最複雜的情況下競能如此自然地使自己保持從容的舉止。去博物館參觀,她會心平氣和地承認:這位藝術家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我知道,我喜歡他。關於這個人我只聽說過。這是我喜愛的一張畫。就連別人對我說的那些讚美她的話,首先也都是說她是個不怕自然表露自己的非常自然的人。她由衷地讚賞那些令她神往的東西,但如果談起某種醜陋的行為,她也會生氣。凡接見過她的人都喜歡這種真誠,它能幫助人們輕鬆地找到共同語言。
在國外,我不可能像在俄羅斯一樣大量地不慌不忙地會見普通人,也不可能談他們的日常生活、煩惱和各種問題。結果是妻子為我收集這些資訊。她有一雙非常敏銳的女性的眼睛,能洞察男性有可能忽略的許許多多的小事。正是她會向我講述自己對我們去過的某個國家的感受,比專家講得更有意思。這使我自己對在那裡曾解決的某個問題的印象再次立體地呈現在眼前,我突然開始明白:有的我們尚未談妥,有的我們忽略了,有的我們還做得不夠。也就是說,在這些似乎非常隆重而又脫離正常生活的出訪中,妻子能給予我實際的幫助。而在家裡,她便平靜地重新拾起自己那些平平常常的家務事。
溫哥華日記
一般說來,如何準備對某個國家的訪問呢?
首先是蒐集材料。這可能是書、雜誌、報紙,或各種歷史資料。然後在所收集材料的基礎上,逐個編寫出每位國家領袖‐‐國家元首、總理,以及反對源領袖等人的立體性資料。
這種資料相當詳盡,除了簡歷之外,還包括每個人的&ot;心理肖像&ot;。甚至直到對其妻子兒女的描述。接著,我就逐步研究這些資料,並在想像中開始進入該國現實情況,在想像中與未來的談話對手交往,與他們就可能意外提出的題目進行對話。我重溫這個國家的歷史、地理,更準確地瞭解我們兩國關係史中的種種細節。
這一切都必須記在腦子裡,因為在當地會經常用到這些資料。
接著,列出將簽署的正式檔案清單。例如,我們在美國簽署了20份檔案,在匈牙利簽署了9份檔案。這都是需要兩國政府和政府部門共同實施的條約、經濟協定和重大專案的協議。
在出訪之前,雙方互換先遣代表,討論訪問的全程路線,確定所謂的正式代表和隨行人員、護衛人員、專家和顧問。我隨身只帶工作中必不可少的那些人,這自然是禮賓處、外交部和安全保衛人員,也經常帶著對外經濟聯絡部的人。
我們分乘兩架伊爾一62型客機前往,一架主機和一架先頭飛機。
還要準備一份會談和談判的問題清單,其中某國家的內部情況,對有爭議問題的觀點具有重要意義。兩國外交部和國家領導人的國際事務助理一般都力爭使有爭議的條文儘可能提前達成協議,如果做不到這一點(這種情況經常發生),則由我們領導人自己在訪問過程中找到接觸點。
在啟程之前,所有的材料都積存在一個又大又漂亮的箱子裡,為了喚醒記憶,在飛機上我還要再次把它們瀏覽一遍。我不喜歡在談判時看稿子,哪怕它們就放在面前也不看,我對數字的記憶力還是不壞的。
訪問前夕,向被訪國派出負責最後準備的先頭小組;它由外交、禮賓、安全等部門的工作人員組成,將與對方商定訪問計劃和最終方案。
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禮儀。多數國家的首腦不在飛機舷梯旁迎接來賓。只有外交部長等在那裡。法國的禮儀雖然最&ot;薄&ot;,但第一個在舷梯旁迎接外國首腦的卻是總統。歡迎現場還有儀仗隊,也就是說,訪問從這兒開始。法國的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