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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進入大帳,陳衍弘就立刻爽朗一笑,而後看似很熱情的在我身後說道,突然就覺得我的一生好似就是一個笑話,什麼父愛如山,什麼患難與共、日久生情,我能夠得到今天的這一切 竟然都是因為我的前世?那我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ldo;幾位叔伯,我有話要與七皇子和父親說,還請…,還請你們帳外等候!&rdo;
即便已經知道大概,可我還是害怕一時生氣誤會了父親,所以我想要父親親口承認,想要知道這些人這麼做究竟是因為我慕容灼,還是那個可笑的前世!
看著那些將領疑惑的彼此對視,最終還是遲疑著緩緩地走出大帳,似乎我還沒有開始詢問,他們就已經猜到了大致,看來關於我的傳聞又要多上幾分了。
低頭咬唇,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狼狽,卻不想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鬆開白唸的手腕,狠狠地擦去臉頰上的水漬,苦澀一笑。
一雙手突然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那手瘦的有些過分,不但筋骨畢露,更是連指節都覺得十分的顯眼,下意識的伸手,將那手掌握於掌心,有些話還沒有問出口,好似我就已經輸了。
&ldo;灼兒,怎麼了?可是受傷了?快告訴爹爹!&rdo;
這聲音我熟悉,這語調我更加熟悉,抬眼看著他的時候,我卻沒有了往日的欣喜,苦笑著搖頭,我用有些麻木的雙唇問到:&ldo;您一開始就認識他是嗎?&rdo;
抬手直直的指著陳衍弘,我知道就算我不做這些,他,那個我愛了十八年的父親也一定能夠知道我指的人究竟是誰。
空蕩蕩的大帳裡是安靜的,安靜到我彷彿都能聽到慕容丞相喉嚨裡的哽咽,可我該怎麼做?是讓他們施法、讓我記起前世的一切,順著她們的心意變回前世的我?還是繼續這麼糊裡糊塗的做一個任人擺布的木偶直至壽終正寢?
&ldo;灼兒!&rdo;
我憤恨的看著面前的三個男人,忽然覺得好笑,就這麼在此想起了父親在我兒時就送給我的冊子,那上面的女子好像也叫灼兒,皺眉細細回想,這才終於想起一件事來,父親說過那是我的前世,那這麼說來,陳衍弘也就是我面前這個男子,這個男子就是那冊子上為了愛,不惜放棄一切的狐祖白衍,早就因該想到的、早就應該想到的!
&ldo;您這聲灼兒,叫得是慕容灼,還是白灼?&rdo;就在不久前其實我也曾這樣懷疑過,只不過也只是懷疑,此時我卻已經能夠確定,陳衍弘身上的魂魄就是那個深愛著白灼的狐祖白衍,我甚至忽然想起了那個一直看不清容貌的白髮男子,他可不就是陳衍弘這幅皮相?
踉蹌的轉身,我忽然什麼都不想再知道了,我害怕,害怕追查到最後一切都是假的,父愛是假的,這只是某人的安排,一個能夠為了自己的女兒對抗整個朝廷的父親,從一開始就是假的。
害怕是假的,害怕跟陳衍弘,不對此時應該叫他白衍,雙眼朦朧的轉頭看著那個男子,忽然就想起自己曾做過的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為了讓自己不難堪,我好像還曾告訴陳衍弘,不過就是眼前這個男子,我愛的人是白衍,那一天他應該在心底嘲笑了我無數次吧!
&ldo;我似乎應該叫你一聲…,叫你一聲狐祖白衍?看著我自圓其說會不會很好笑?&rdo;
轉頭又看了一眼白念,白唸的臉色慘白,我忍不住有些心疼,而後擠出一絲自以為會是慈愛的笑容看著白念,忍不住就問道:&ldo;白灼死的時候,孩子,你多大了?&rdo;
白唸的臉色突然一變,而後連連後退,像是想起了什麼讓他覺得恐懼的事情一樣,這反應有些奇怪,再次抓起那孩子的手放於掌心,眼神卻看著父親還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