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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麼!」田不禋亦搖搖頭說道:「宋王太心急了,滕國……不,滕邑、薛邑兩地還未徹底消化,就急著想要吞併泗淮之地,為此,惠大夫也是幾次勸說宋王……」
說著,田不禋便將蒙仲講述了近段時間宋國所發生的事,讓蒙仲聽得頻頻皺眉。
其實宋國倒也沒發生什麼大事,甚至於,在惠盎的調和下,宋國攻佔薛邑的過程,要遠遠比攻佔滕國時輕鬆地多,因為薛邑的齊人並不像滕國人那樣頑固抵抗,基本上是城池被攻破,城內的軍民就立刻投降了,因此宋王偃倒也沒像之前在滕國時那樣,用屠殺來報復城內軍民的頑抗。
而就在蒙仲與田不禋聊著有關於宋國的事時,公子章身邊的近衛司馬陳討,卻急匆匆地來到了西殿,繼而被守衛在西殿的宮衛攔下,帶到了宮伯信期面前。
對於公子章身邊的人,信期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當即毫不客氣地質問道:「有什麼事?」
沒想到,陳討卻從懷中取出了趙主父的令符,正色說道:「趙主父命我請君上、肥相二人前往東殿議事。」
信期愣了愣,接過陳討手中的令符,仔細看了又看,旋即狐疑地問道:「怎麼會叫你前來,而不是派龐煖前來?」
「這我怎麼知道?」陳討聳聳肩說道:「我與龐煖當時皆在場,然而趙主父卻命我前來……若你仍有疑問,待會你大可詢問趙主父。」
「……」
信期面帶狐疑之色盯著陳討看了半晌,這才說道:「我領你去見肥相,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
陳討曬然一笑。
片刻後,信期便將陳討來到了肥義面前,向後者說起了這件事。
在接過信期手中那枚令符仔細瞧了瞧後,肥義亦狐疑地看著陳討問道:「當真是趙主父派你前來?」
「這還能有假?」陳討信誓旦旦地說道。
肥義皺著眉頭思忖了片刻,又問道:「除了君上與安陽君,趙主父還請了何人?」
「還有蒙仲。」陳討回答道。
這個回答,倒是讓肥義、信期二人頗感意外。
「蒙仲眼下在東殿?」肥義驚訝地問道。
陳討點點頭說道:「非但如此,蒙仲蒙司馬還向公子說起了一件事,說是假如公子願意支援君上,君上便冊封公子的嫡子為我趙國太子……」
「……」
聽聞此言,肥義與信期忍不住對視一眼。
這件事,肥義、信期二人是在事後知情的,雖然肥義在得知此事時頗為驚怒,勸諫趙王何不該許下這種承諾。
「你先回去吧,此事老夫自會稟告君上。」肥義對陳討說道,順便將趙主父的令符還給了後者。
在陳討離開之後,信期對肥義說道:「肥相,您看這事……」
「老夫亦難以判斷……」
肥義捋著髯須皺眉說道:「不過,既有趙主父的令符,又有蒙仲那小子在場,搞不好還真是……不行!眼下這個時候,縱使是趙主父的令符也不能完全相信……」
「您是說……」信期驚疑地說道:「您是說公子章很有可能挾持了趙主父?應該不會吧?我觀那龐煖,武藝兵略皆不弱,豈會如此輕易被公子章的人得手?更何況,最近我亦派人盯著東殿那邊,並無什麼異常,怎麼可能挾持了趙主父?」
「假如是趙主父故意讓公子章挾持他呢?」肥義看了一眼信期,低聲說道。
「……」信期面色頓變,張張嘴說不出話來。
此時,就見肥義沉聲說道:「待會,老夫單獨前去赴約,待老夫走後,你立刻加強對西殿的守備,如果老夫安然無恙歸來,那就無事;可假如老夫在一個時辰內沒有歸來,你立刻將君上帶離行宮,帶到陽文君的軍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