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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
這還沒摸到對方呢,己方就已出現了超過百人的傷亡。
「這不公平!」
與此同時,在圍觀這場賭鬥的趙國君臣那邊,田文的客卿馮諼亦看到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大聲喊道:「趙主父,貴國蒙司馬的信衛軍,配備了可以連發的弩機,眼下其利用這種弩機的威力屠殺俠勇,這根本不是公平的比試!」
「……」
趙主父卻沒有理會馮諼,他只是神色動容地凝視著遠處。
不單單是他,像安平君趙成、奉陽君李兌、陽文君趙豹,包括公子章與他的臣屬,甚至是鶡冠子、龐煖,以及龐煖的副將劇辛,在場絕大多數趙國的臣子,皆目不轉睛地盯著遠處的信衛軍,臉上紛紛露出驚詫、困惑之色。
因為他們都知道,信衛軍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連發的弩機——可以連發的弩機,這種只存在於想像中的兵器,連最擅長打造弩具的韓國都還沒研製出來,更何況是趙國呢?
那些弩機,僅僅只是趙國普遍採用的軍制量產弩機而已。
『安平君?奉陽君?』
明明是如此不公平的一幕,但安平君趙成與奉陽君李兌等人卻沒有幫自己說話,魏處、馮諼等田文的客卿就已隱隱感覺到有幾分不對,但此刻的他倆,也來不及細想。
繼馮諼之後,魏處亦一臉痛心疾首表情地質問趙相肥義:「肥相,蒙司馬的信衛軍利用貴國的連發弩具屠殺薛公的俠勇,您竟袖手旁觀麼?恕在下直言,這根本就不是公平的賭鬥,縱使蒙司馬贏了這場賭鬥,也必定會遭到天下人的唾罵!」
見馮諼、魏處等田文的客卿們一個個氣地滿臉漲紅,趙相肥義搖頭對魏處說道:「先生息怒,事實不像您幾個所認為的那樣,信衛軍根本沒有什麼可以連發的弩具……」
「什麼?」魏處大吃一驚,待反應過來後下意識地反駁道:「這不可能!信衛軍明明……」
壓壓手示意魏處稍安勿躁,肥義正色解釋道:「老夫亦不清楚信衛軍究竟是怎麼辦到的,但我趙國,確確實實沒有先生所說的那種可以連發的弩具……先生若是信不過老夫,待此事過後,可以找信衛軍查驗,到時候真相如何,一目瞭然。」
「……」
見肥義說得如此誠懇篤定,魏處、馮諼幾人面面相覷。
難道真的如肥義所說,信衛軍並沒有什麼可以連發的弩具?
可如果是這樣,那信衛軍又如何辦到在短時間內連續展開數次齊射的呢?
當魏處問出這個疑問後,肥義面帶微笑著說道:「這也是老夫的疑問。」
而與此同時,鶡冠子亦在詢問,或者說考驗他弟子龐煖的眼力:「徒兒,你瞧地出端倪麼?」
龐煖點了點頭。
不得不得,在圍觀的人群中,恐怕不會有幾人像他這般,從頭到尾聚精會神關注著信衛軍的行動,這也難怪,畢竟自從蒙仲做出了「以五百兵夜襲數萬齊軍營寨」的壯舉後,龐煖便將這位年紀比自己小几歲的知己,視為了共同邁向「兵法之道」的勁敵。
因此,他方才看得很清楚:信衛軍中手持弩具的弩兵,大概有兩百人左右,這些人分作兩隊,前隊弩兵單膝叩地,蹲在地上,而後隊弩兵則直立著。
這樣的布陣,可以讓這前後兩隊整整兩百名弩兵,同時展開齊射。
但是,信衛軍並沒有那樣做,每次發動齊射的弩兵,都只有兩百人當中的一半:前隊弩兵射擊後,迅速裝填弩矢,而在這個空檔,後隊的弩兵就發動齊射;待等後隊弩兵發動齊射完畢後,前隊弩兵也基本上已裝填完了弩矢。
就這樣周而復始,才使眾人誤以為信衛軍掌握有可以連發的弩具。
但事實上,這只是兵法、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