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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回到趙營後,趙主父便派了兩隊使者,分別令他們前往拜見燕王職與宋王偃,使其二人停止攻伐齊國,派使者赴趙國,洽談齊國對趙、燕、宋三國的戰敗賠償。
燕王職就在饒安,沒過兩日就收到了趙主父的書信,此後竟在一隊衛士的保護下,前來沙丘勸阻趙主父。
至於目的,當然是為了勸阻趙主父與齊國和談,畢竟燕王職與齊國有著深仇大恨,他恨不得齊國也承受一次滅國之恨,怎麼會甘心就此撤兵呢?
蒙仲親眼看到,燕王職與趙主父激烈地辯論了整整半個時辰,旋即,燕王職氣呼呼地離開了。
說到其中原因,只因為趙主父不支援燕王職繼續攻伐齊國而已。
五月中旬時,田章從齊國都城臨淄返回祝柯,同時也帶來了齊國的太子「田革」,一名目測約二十幾歲,臉上帶著幾分驚慌與驚恐的年輕人。
好在趙主父特意為這位齊國太子舉辦了一場接風筵席,並在宴席中多加寬慰,告訴齊太子田革,他前往趙國邯鄲,只是為了穩固趙齊兩國的盟約,最多一兩年,就可以返回齊國。
在一番好言相勸下,齊太子田革這才逐漸消散了心中的恐懼,願意前往趙國邯鄲作為質子。
在已接到齊太子田革這名質子的情況下,趙主父這才宣佈趙齊戰爭到此為止,不過為了防止齊國反覆,他還是命趙袑、趙希、許鈞等將領駐軍在沙丘一帶,而他,則帶著齊太子田革、齊使田章,返回邯鄲。
六月初,趙主父回到邯鄲,邯鄲臣民紛紛出城迎接趙主父,當時的情景,簡直可以說萬人空巷來形容。
這也難怪,畢竟齊國乃是當世與秦國齊名的強國,而趙主父此番攻伐齊國,竟能迫使齊國向趙國臣服,更派出太子田革作為質子,這使得趙主父在趙國國內的威望,再次得以提高。
六月初四,邯鄲以趙相肥義為首,在宮廷內設宴,款待齊太子田革與齊使田章。
在此前後,田章與趙相肥義進行了一番洽談。
至於具體談論了些什麼,蒙仲不得而知。
不過當天傍晚,蒙仲便收到了田章派人送來的訊息,約他一同喝酒。
蒙仲不好推辭,也不想推辭,在稟報過趙主父,得到了後者的允許後,便前往城內的驛館與田章相會。
此時,田章已在驛館內的房間內準備好了酒菜,待蒙仲來到後,這歲數相差近四十歲的一老一小,便對坐閒聊喝酒起來。
當時田章笑著說道:「自當日在祝柯小邑分別之後,為兄立刻派人前往鄒國,再次向孟師詢問了有關於賢弟的事,孟師也很驚訝於賢弟居然在趙國,託為兄多加照顧……」
說著,他朝著蒙仲眨了眨眼,那神色彷彿在說:你還要否認?如果你不是我小師弟,老師怎麼會叫我多加照顧?
蒙仲苦笑連連,他不知該怎麼解釋這件事,他只知道,待日後他回到宋國,見到他真正的老師莊子,說不定真會被那位夫子用柺杖敲頭,追著滿院子跑。
閒扯了兩句後,田章臉上的神色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他問蒙仲道:「賢弟,趙主父是否是不喜趙王何?」
聽到這話,蒙仲心下一驚,他忽然意識到,田章雖說與他親近,但這位兄長到底是齊國的名將。
想到這裡,他謹慎地說道:「章子何出此言?」
田章活了半輩子的人了,又豈會看不出蒙仲對他有些防範,聞言笑著說道:「賢弟不必猜疑,這些話,我只是作為師兄,對你勸諫一二……」
說著,他親自給蒙仲倒了一碗酒,口中壓低聲音說道:「今日為兄與趙相肥義一番洽談,隱隱感覺,趙主父與趙王何並不親近,還記得前兩日王宮內的宴席麼?趙王何雖在貴座,但宴席中,卻是安陽君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