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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靖郭君田嬰早故,其子田文繼承了封邑,被人尊稱為薛公,不誇張地說道,他父子二人都欠公孫閈天大的恩情。
正因為如此,鄒忌亡故之後,公孫閈先是來到田嬰座下作為門客,隨後又在其子田文座下作為門客,父子二人皆待公孫閈如上賓,錦衣玉食,絲毫不敢怠慢。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同為薛公田文座下門客的田瞀雖然對公孫閈有所成見,但多少也得留幾絲顏面——儘管是看在田嬰、田文父子的面子上。
在吩咐左右護衛聯絡了當地齊軍的將領田觸後,田瞀與公孫閈再次登上馬車,來到了大河邊,隔著這條河流眺望對岸的高唐邑,以及河對岸那些正在築造橋樑的趙卒。
「唉!」
在觀察了片刻後,田瞀長長嘆了口氣道:「若「朌(bān)子」使守高唐,豈能如此輕易被趙人所佔?」
他口中的「朌子」,即田朌,曾與田忌一同參與討伐魏國的戰爭,就連靖郭君田嬰當時也僅僅只是副將。
田忌逃亡楚國後,田朌執齊國軍隊,在趙主父他爹趙肅侯趙語帶領趙國崛起時,田朌駐軍高唐邑,讓趙國的軍隊屢屢無功而返。
在「徐州相王」期間,齊威王曾與魏王罃談及「國寶」。
當時魏王罃問齊威王道:「齊國有國寶嗎?」
齊威王搖頭表示沒有。
魏王罃表示很不可思議,他對齊威王說,就算是他魏國,亦有可光照十二乘的明珠十枚——「一乘」之地,即指方圓六里。【作者語:臥槽,你這什麼明珠?】
聽了這話,齊威王就說道:「你我看待『國寶』的方式不同,要說寶物,我齊國有四件真正的寶物。」
說著,他便列舉了四位他齊國的臣子,即檀子(田檀)、黔夫、種首(田種首)、朌子(田朌)。【ps:種首是即墨大夫,大概是防東夷的;黔夫在徐州;田朌在高唐;檀子不清楚。】
齊威王表示,這四位才是齊國的寶物,說他們「光照千里、何止十二乘!」
而說到田朌時,齊威王更是驕傲地說道:「吾臣有盼子者,使守高唐,則趙人不敢東漁於河。」
言下之意,田朌駐守高唐邑,趙人都不敢在高唐邑一帶的大河裡捕魚。
可想而知田朌的能力!
「曾經我齊國,是多麼的強盛啊……」
站在大河旁,田瞀嘆了口氣。
不得不說,曾經的齊國軍隊,以田忌為帥,孫臏為軍師,田朌、田嬰為輔佐,縱使是那時強大到稱王的魏國,亦慘敗於齊國之手,向齊國俯首陳臣。
可現如今呢,他齊國就只剩下一個匡章,以至於當匡章不在國內而趙國趁機來攻時,他齊國竟被逼到不得不向趙國求和的地步,換做在幾十年前,簡直不敢置信。
就當田瞀看著對岸的趙卒感慨時,他身後忽然駛來幾隊戰車。
旋即,一名目測約二十幾歲的將領從戰車上跳了下來,幾步走到田瞀、公孫閈面前,抱拳行禮道:「田觸,見過兩位老大人。」
田瞀轉頭看向田觸,嘆息道:「朌子的威名,已然被你等後輩丟盡了。」
「……」
聽聞此言,田觸羞愧地低下了頭。
不錯,田觸正是田朌的後人,此前駐守在高唐邑,待趙軍強攻高唐邑時,雖然田觸也曾苦苦抵擋,並順利擋下了趙軍的一次攻城,但在趙主父第二次對高唐邑展開進攻時,田觸怎麼也守不住了,只好帶著敗兵撤過大河,在祝柯縣重整軍隊,固守大河天險。
從旁,公孫閈見田觸羞愧地低下頭,笑著圓場道:「瞀老言重了,對方那可是趙國的『主父』啊……據聞趙王雍之雄才,尚在趙肅侯之上,今趙主父攜十餘萬趙軍進犯高唐、平原兩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