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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水像個機器人一樣，機械地轉過頭看著她，&ldo;……這，這一切都是真的嗎?&rdo;
聞言，顧萌萌嘆了口氣，有點擔心今晚事情太多，宋之水精神上會受不小的刺激。
她墊腳，親了下她的臉，&ldo;這是真的嗎?&rdo;
宋之水老老實實地點頭：&ldo;這肯定是真的。&rdo;
顧萌萌攤手：&ldo;那其他的，就都是真的啊。&rdo;
&ldo;你……你真是……真是外星人?&rdo;
顧萌萌點頭，&ldo;要不要凌林四再變成人和你說話?&rdo;
宋之水連忙擺手：&ldo;不用了，不用了。&rdo;
她開始用力地掐自己大腿。
完了，現在也察覺不出什麼痛感。
她一陣眩暈。
&ldo;那……&rdo;
她終於反應過來，&ldo;他們都能變成一種動物，你是不是也……&rdo;
旁邊霍文不知道被怎麼料理，又開始大喊大叫起來。
顧萌萌牽住她的手往外面走，&ldo;是啊，你想知道嗎?&rdo;
&ldo;……&rdo;
走到外面後，宋之水沒看到小五，只看一頭小毛爐在門口站著。
她寧願看到是小五那個女孩子站在這，但這也恰好證實了顧萌萌的話，估計小五是變成小毛驢了。
顧萌萌讓她坐上去。
&ldo;小五，我們走吧。&rdo;
小毛驢帶著宋之水向前。
顧萌萌跟著小毛驢，與它調成相似的步速。
宋之水在小毛驢身上亂摸。
有種極其不真實的感覺。
她盯著顧萌萌，一直沒說話。
顧萌萌的步伐卻有些沉重，見她看自己，勉強露出笑容。
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雨慢慢停了，紫色飄著雲朵的天空清晰可見。
月亮悄默默地露出頭，難得不被雲霧籠罩，明亮如洗。
夜裡的溫度很涼，風吹在她們濕透的衣服上，特別地冷。
宋之水打了個噴嚏。
&ldo;我沒事。&rdo;
她摸了摸鼻子，依舊看著顧萌萌。
她現在才緩過勁來。
&ldo;小五，請你停下。&rdo;
她這麼說完，身下的小毛驢果然就不動蹄子了。
顧萌萌看她下來，忙說：&ldo;先回家吧，洗個熱水澡，不然你要感冒了。&rdo;
&ldo;說什麼呢。&rdo;
宋之水望著她，輕聲說：&ldo;家不就在這嗎。&rdo;
顧萌萌一愣，隨即迅速低下頭。
腳邊的水窪隨即出現一圈圈的波紋。
回來的路上，她一直在想宋之水可能沒辦法接受她。
她已經做好離開藍星的準備了。
宋之水走過來，拉住她的手，也把她的臉慢慢抬起來。
月光照亮她白皙的臉，依舊漂亮得令人心折。
&ldo;你是小仙女，你是顧萌萌，你還是個……外星人。&rdo;
宋之水撫摸她的臉：&ldo;我就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原來，你壓根就不是地球人啊。&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