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捏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之後在行駛的過程中應暘一有機會就往程默那邊看,看得他無奈地歪頭打趣:「你是不是怕了?」
「怕啥。」
「怕即將到來的奴役。」
「靠,這有什麼好怕的。」收拾屋子本來就是他該做的。
「那是怕見家公?」程默又問。
「什……麼家公?!分明是老丈人!岳父!」立場堅定地說完,應暘頓了頓,又道,「不怕。」
反正程默怎麼著都是他的,就算他爸反對也搶不走。
「那不就得了。」餘光裡,程默唇角含笑,眼睛亮亮地覷著他。
應暘明白他這是在告訴自己不用擔憂,他很好,根本沒受影響,於是放下心來,專注開車。
十分鐘後,周遭的街道越來越熟悉,程默滿懷唏噓地湊在窗邊,和應暘一同瀏覽被驕陽炙烤的街景。
「不看導航的話,你還記得路嗎?」程默問。
「當然,」應暘笑著朝右手邊的方向示意,「你第一次跟我搭話就在那條小巷裡。」
「那時候你被人追著打呢。」程默賊得很,哪壺不開提哪壺。
「什麼叫被人追著打?」應暘斂起笑,不滿地糾正,「分明是那群傻逼偷襲好吧。」
「然後我英雄救美。」程默從過去抓來一頂高帽戴到頭上。
「嗯,」應暘也不反駁,「我以身相許。」
程默偏著頭兀自笑了半天,直到一路走回睽違已久的家門前,心情依然魘足。
開門時宛如開啟潘多拉的魔盒,程默懷揣著忐忑的情緒,把自己曾經生活過的環境展現在應暘面前——
「可能會有點亂。」
程默家是普通的三室一廳戶型,格局和a市老城區那邊的房子很像,只是院子換成陽臺,並且花架上的盆栽由於疏於照料,無可避免地頹靡了。
空氣中浮動著細小的塵埃,程默揭開罩在沙發上的防塵布,把揹包暫且放在上面,又從兜裡摸出方才買來的口罩,和應暘一人一個戴好。
雖然剛領人上門就差遣著他一起搞衛生怪不好意思的,但程默料想應暘大概不會介意。
換上拖鞋,程默反鎖了大門,躡手躡腳在屋裡轉了一圈,確認他爸沒有過來,隨後遠遠地沖應暘一陣詭笑,邊笑邊小跑著躥到他身上,雙腿鎖緊後腰,低頭接了個隔著口罩的綿長親吻。
細密的無紡布被彼此的呼吸染得發熱,程默親完仍是不願下來,應暘好笑地託著他的臀:「你這是在考驗我的臂力還是腰力。」
既然他提起,程默難免好奇:「你能抱多久?」
應暘賣了個關子,沒有直接回答:「晚上試試這個姿勢就知道了。」
臊得程默立馬落下來,眼神閃閃爍爍,四處找抹布去。
屋裡的傢俱大多被遮蓋起來,因此他們的工程算不上浩大,只把程默的臥室拾掇了一下,換上儲存在密封袋裡的乾淨被鋪,再將櫃子、地板等擦的擦,拖的拖,一小時過去,他們總算能攤在沙發上稍事歇息了。
準確來說,是應暘正經地坐著,程默歪在他身上恃寵而驕地享受按摩服務。
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何秀蘭慣常使用的清潔劑的味道,對程默來說,這種味道代表的就是溫馨。
可惜自從搬去了a市,為了照顧嗅覺敏感的蛋蛋,程默再也沒有買過這個牌子的清潔劑,家裡很多日用品都是無香型的,如今這種所謂的家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相較屬於媽媽的馨香,他現在無疑更熟悉應暘的氣息。
之前家裡的沐浴露雖然在他的強迫下又買了新的,但原來的程默沒有真讓應暘拿去刷浴缸,而是他們倆分開來用,所以應暘身上總有一股若有似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