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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想。」
薄薄的一張卡片連帶一小串鑰匙霎時變得沉甸甸的,程默舉得手痠,不得已放了下來。應暘的臉色好看了些,然而休息過後,程默卻又沒眼力見兒地重申:「我不能要。」
擺明沒有認真琢磨應暘的深意。
於是應暘笑了,把蛋蛋趕到一邊,沖他伸手——
程默還以為他終於要接過自己手裡的東西,朝前邁了半步,不想下一刻他卻被應暘扯到腿上,臀尖猝不及防地捱了兩道響亮的巴掌。
啪啪!
陌生而強烈的鈍感傳來,程默陡然懵了,手下一鬆,東西落到地上,他捂著被應暘招呼過的地方低低叫了一聲:「幹、幹什麼?!」
「家暴。」應暘答得坦然。
程默臊紅了眼,忙不迭就要起來。
可惜應暘並不讓他如願,輕而易舉把他摁了回去,手掌威脅性地放在臀尖上:「趴好了,沒想明白不準起來。」
程默不自在地擰了擰腰:「想什麼?!」
「想我為什麼要打你。」
程默破天荒地口不擇言了一回:「你、你神經病!」實在是因為應暘把他惹急眼了,家裡人都沒打過他呢,更別提是那樣羞於啟齒的部位。
憑什麼打他呀,不就是要退回他的東西?
再說,那也是為了他好。
對此,應暘依然有他的道理:「我要神經病也是你害的。」
「胡說八道!」
程默被迫不雅地撅著屁股,一點為人師表的樣子都沒有了,他一心只想快些起來,哪還有多餘的工夫去琢磨應暘給他佈下的難題呢。
面對程默下意識的抵賴,應暘不再搭話,只定定地摁著他不讓他動彈。
這人就像個陀螺,要放任自流的話,他能一直縮在原地不動彈,只有下狠手去抽他,才會晃晃悠悠地轉到自己身邊,然後拾起來,揣兜裡帶走。
畢竟要讓他走過去俯就他也不樂意,就要程默自個兒過來。
省得越慣越不像話。
程默可不知道應暘的「良苦用心」,只覺得他是故意磋磨自己,幾次三番掙扎不脫,開始連名帶姓地叫人:「應暘!」
啪。
應暘當即抬手又是一下:「什麼態度。」
這回力度放輕了不少,程默心中由此而生的羞辱感卻是同等強烈,但他到底有求於人,嘴巴張了又合,最終還是勉強放緩語氣哀求:「你……你先讓我起來。」
過了一會兒,應暘把他翻了回來,一手鉗住他的雙腿,一手扣緊他的手腕,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眼中危險意味十足。
程默甫一對上他的目光,湧到嘴邊的話就自覺嚥了回去。
今非昔比,他現在可是個惹不起的大佬,估計揚揚手就能招來一群小弟把他家圍了,比以前讀書時的小打小鬧還要厲害,就算再給他借上十個膽他也不敢胡來。
錯開視線,枕在沙發扶手上暗自憋著氣,由於姿勢不對,程默不多時就覺得脖子疼了,但他慣會忍耐,決心繼續和應暘僵持。
看誰能耗得過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應暘仍好整以暇地墊著程默的腿,帶著粗繭的指腹不自覺蹭過他的手腕,勾起彼此心底久違的悸動。
程默感覺有些微妙,偷著抽了抽手,應暘卻瞬間收緊力度,不滿地斜了他一眼。
看什麼看,你瞎摸還有理了?
程默眼珠子一轉,就是不和他對視,只默默撇嘴以示抗議。
應暘並不理會他的小情緒,反而變本加厲地鬆開他的腿,專心攏著他的手掌把玩,從掌心到指腹,通通仔細摩挲個遍。
程默讓他鬧得心裡發毛,不小心動了一下,頸後登時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