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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家幾人一喜,說道:“那真是太感謝您了!”
“不客氣,不過我想知道諸位的想法,要從薛家拿點什麼?”
馮淵舅母抹著淚說道:“自然是賠錢。吾家淵兒被無辜打死,若是不賠上千八百兩銀子的,豈能心安。”
林嵐看得出來,這馮家馮淵一死,這馮家做主之人就是這馮淵的舅父舅母二人了。
“好,你等且回去等候官府發文,升堂之日,我自會前去為馮公子訴訟。”
幾個馮家人拱手拜謝,便離去了。
林嵐喝了口茶,緩緩道:“要錢好啊,我賺點外快也就心安了。”
包成紙扇輕搖,從一邊緩緩而來,眨巴著眼,笑道:“林兄這是要下一盤大棋啊。”
“好說好說。”
包成自然不相信,林嵐是大發善心,免費替馮家訟案,必然是有所圖。聰明人之間,點到不說透,這就夠了。
“那柺子找到沒?”
“差點讓人捷足先登了,不過還是得手了。”
林嵐微微一笑,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道:“沒錢之人償命,有錢之人償錢,不過要黑一筆,還是償命來得划算。”
……
……
烏衣巷口夕陽斜,主僕二人回來之時,還是遇到了攔路狗。
“林司業,幸會幸會。”帶頭的錦衣男子拱手笑道。
林嵐掃了眼那三角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便冷冷地說道:“若是來談包家租房一事的,就不必談了。”
“林司業,您這樣就有些不近人情了。條件,總是談著談著就成了的。”薛貴眯縫著眼笑道,“鄙人薛貴,能結識蘇揚二州詩魁,實在是榮幸之至,不知道林司業能否賞臉,與鄙人吃頓便飯?”
“吃飯就不必了。”
“那咱們說條件,聽說包家一兩銀子一月,租了您兩年,這樣,薛某人花十倍的價錢,將您租的這宅邸買下來,如何?”
林嵐嘆了口氣,撣了撣衣衫,說道:“薛公子覺得在下缺這兩百多兩銀子花花?”
“倒不是,只是……”
“那就好了,這邊住著清淨,我覺得挺好。”林嵐微微笑道。
薛貴臉上笑容依舊,道:“銀子只是其次,除了這個,鄙人還在天悅樓替您包了兩年的住處,一切食住,都由薛府來承擔,您看如何?”
“客棧人多嘈雜,哪裡又這裡舒服?”
“是啊,是啊。林兄這話太對了。薛公子既然這麼厚道,包某人若是不給點福利,顯得太小氣了。這樣,林兄想住到什麼時候,就住到什麼時候,包家的這套宅院,您放心住著就是。”
薛貴的臉色終於是陰沉下來,“包成,你這是要和薛家作對到底嗎?”
“唉,薛公子這是說到哪裡去了?我包成哪裡敢和金陵豪門作對?只是祖上家業,不容有失啊。”
薛貴衣袖一甩,冷笑道:“烏衣巷之中,一半都是你爹賣給我們薛家的,還差這一間嗎?”
包成臉色一變,喝道:“對!就差這一間。我包成就是死了,也埋在這間宅院裡!”
“好!”薛貴看著和談無望,便冷笑道,“林司業,烏衣巷若是吵鬧,您可別介意。真介意,還是那句話,之前的條件依舊有效。”
包成臉色一變。
林嵐拍了拍他的肩,對薛貴說道:“你若是刻意刁難,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薛貴陰沉著臉,沒想到這林嵐和包成竟然站在了一起,瞭解過林嵐手段的他,也覺得有些棘手了,但是烏衣巷勢在必得,便笑道:“我在薛家的宅院裡敲鑼打鼓,難道還不行?”
“按照大京律,宵禁之後,再有鑼鼓喧天,算作擾民。”林嵐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