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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嵐滿臉地問號,這是鬧哪樣?
“轉過去。”
林嵐尷尬地笑了笑,要轉過去拜您老早點說啊,合著看我出洋相呢。他轉過身,欲拜下去,然而又被老祭酒阻止了。
“你是國子監司業,受學子叩拜就行了。”
“啊?”
林嵐一臉懵逼,合著自己來國子監鬧了半天,不是當學生,而是當老師來的?有些不科學啊!
底下叩首起身的學子朝最前邊望過來,臉色皆變。
不少人鐵青著臉,忿忿不平地看著林嵐。這該死的傢伙,竟然佔他們便宜!
同時學宮弟子,怎麼能站在祭酒身邊,好意思接受他們的叩拜呢!
“二叩首!”
站在第一排看得最清晰的學宮弟子也是看得最清楚的,見到林嵐還這麼熟視無睹地站著,眼神都要冒火,然而又不得不叩拜。在大典上搗亂,那簡直是作死中的作死,不但會認為是對教習的不敬,更加是對孔聖的不敬,所以再不情願,都要咬著牙叩拜下去。
“三叩首!”
國子監的學生腰桿像是擰了發條的機器,彎下去都是僵硬的,看得站在前邊的教習們一個個皺眉。
“這些學生拜得好像很不情願啊?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我這邊也是,好像很不服氣似的!看來課業佈置得還不夠重啊……”
呂監丞銅鑼一敲,喝道:“禮畢!入學宮!”
祭孔大典結束,林嵐這才問道:“姚祭酒,這是什麼情況?我是來讀書的,不是來教書的呃……”
兩邊新生在教習和老生的帶領下,從兩側的連廊往後邊的學宮走去。
姚祭酒緩緩道:“自然不是來讓你教書的,前些日子言公來函,文德書院的體制已經完善,可以在國子監推行開來了,你來當這個國子監的司業,希望能夠繼往開來。”
林嵐尷尬地笑了笑,這丫的,又要當免費勞動力了,“姚祭酒,這國子監若是晚輩記得不錯,祭酒、司業等都是有官職品階的,任免似乎是朝廷的事吧?”
姚祭酒搖頭笑道:“大京朝國子監分南北,金陵國子監俗稱南雍,早在千年之前便已存立,比北雍的底蘊足足多了千年,太祖開國定都之時立下祖制,南雍為學,不受朝廷掣肘。”
“哦?有這一說?”林嵐眉頭一挑,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樣的封建制下,居然有統治者能夠將國家最高的學府排除在自己的統治之外,這樣的遠見卓識,定然不是朱元璋的手筆。
姚祭酒道:“成祖遷都燕地之後,南雍因為有祖制庇佑,安然無恙,如今南北兩雍並立,但從這底蘊、制度來看,高低立判。”
“那這國子監司業算官階嗎?”
姚祭酒搖搖頭,說道:“不算。”
林嵐白高興一場,又問道:“俸祿呢?”
“本來有月錢,不過言公來函之中說明,林小友還屬於文德書院的學生,未能畢業,這國子監也算是對您畢業的一個考察,所以……不要錢。”
林嵐再一次折戟在王言老賊的手上。
他飽含著熱淚,看著文成殿後邊的學宮,哽咽道:“福利房總有吧?”
姚祭酒像只老狐狸一樣眯縫著眼,說道:“學宮原本是有幾間,不過最近都在維新,若是林小友沒有落腳之處,老朽可以自掏腰包,替你找個落腳之處。”
“別了。”林嵐再一次懷疑,這個姚祭酒同樣是個心機婊,若是說在學宮整理一間屋子單獨給林嵐食住,林嵐自然好意思接受,這讓老姚掏錢,他怎麼好意思收呢。
“林司業,你去哪裡?”
“吃飯。”
“待會兒開學典禮,你不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