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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中醫藥大學的學生見馬野如此悲傷,也很感動,其中一個女生也陪著馬野流下了眼淚。雷震天忙勸馬野,不要太悲傷,抓緊時間去看看其他的受傷同學。
職工醫院不大,所謂的住院處只有是一個房間,裡面一共有十多張床位。受傷學生輕的就兩人擠在一張床上坐著,重一些的則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呻吟著。七八位看樣子是中醫藥大學的女同學緊張地為這些學生進行傷口消毒、包紮。
那個陪著馬野哭泣的女生也跟了過來,她自我介紹道:&ldo;我叫劉柯,是中醫藥大學護理學院大三學生。在停車前聽我們學校的同學介紹,車上那些受傷同學很情況很嚴重,便組織些我們學院的一些同學來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還好我們找到了這所離車站很近的職工醫院,雖然條件簡陋些,但基本的醫療器械都比較全。這些受傷同學也很堅強,沒有幾個喊疼的。&rdo;
本來在房間內不少受傷男生都在喊疼,聽劉柯這麼一&ldo;誇&rdo;,便都把聲音壓低了。
馬野仔細端詳了一下劉柯,只見她個子高挑,身材勻稱,瓜子臉,大眼睛,是一個非常青春時尚的女大學生。
劉柯察覺到馬野對自己的注意,沒有絲毫的羞澀與做作,反而大大方方地說:&ldo;想不到你為了同學竟然能哭鼻子,感情還挺豐富的。&rdo;
這反而輪到馬野羞澀起來,他把頭轉到一邊,不再注視劉柯,說道:&ldo;都是在東海讀書的,能不親嗎?&rdo;
&ldo;那你們還在車站裡面打成那樣?我在一旁看得可著急了,怎麼同學們都會變成古惑仔呢?&rdo;劉柯反問道。
身旁一位受傷同學甕聲甕氣地插言道:&ldo;我現在也挺後悔,幹嘛自己當時那麼衝動。我現在甚至連以前所有打過的架都回憶起來了,都是為了些雞毛蒜皮的事。&rdo;
雷震天挨個檢視了一邊受傷同學,也走過來說道:&ldo;我平時很能剋制自己,從來沒有打過架,可剛才在車站上,就好比鬼魂上身一樣,稀里糊塗地就和被人打起來。&rdo;
&ldo;你可不糊塗,打人一個一個準,我這一身大包就是被比打的。&rdo;旁邊一人說道,&ldo;我是被你打的最慘的一個,當時我就想去警察局弄一支衝鋒鎗,非要親手把你打成蜂窩煤不可。&rdo;
眾人都笑了起來,劉柯拍著手說道:&ldo;真是不打不相識啊,沒準你們倆將來會成為最好的朋友呢1
雷震天和那個同學都有些不好意思,兩人很快攀談起來。馬野又到附近的幾個房間看看,發現這裡條件實在是太簡陋,只能當個應急的診所,根本不能當作長期的根據地。
這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下來,馬野見室內光線有些不太好,便向劉柯問道:&ldo;你看這些同學是帶著吊瓶回列車呢,還是在這裡過夜呢?&rdo;
&ldo;當然不能再去列車裡面了,我看今晚這些傷員就都在醫院裡面休息,床位不夠就再到附近收集一些。這樣一來可以有利於治療,而來也能儘早發現併發症,沒準還有新的脾破裂之類的患者出現呢。&rdo;
&ldo;那你們也留下來?你們就不怕伽馬射線在晚間再次爆發?&rdo;馬野追問道。
&ldo;我們當然要留下來,這時學醫的必須具備的職業操守。&rdo;劉柯毫不猶豫地說道,&ldo;剛在在配藥時我們幾人就商量好了,如果我們萬一被今天晚上的伽馬射線給弄死,那也值得,畢竟咱死之前曾經為別人做過一些什麼。&rdo;
劉柯的一番話讓馬野很感動,一天來,列車上的那些女生們給他的印象就是一個個只會在那裡哭,什麼主意都沒有,在大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