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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賈敬如何安排萬晴兒、陳娘兩人。就說賈敬老丈人張榆在陝西收到大兒子傳信之後,久久難以入睡。
對於修仙之事,張榆這老頭可比張崇這個年輕人重視多了,大概是年老體衰後對擁有一副好身體的渴望,以及對死亡臨近的恐懼吧。
這廝在得知自家女婿願意以傳承仙法和他老張家藏書作為交換後,第一反應就是賈敬這廝是不是傻了。
接著,他又反覆地翻閱著大兒子的來信,透過信中兒子陳述的因果,張榆不得不相信,老張家這回真是祖墳冒青煙了,成仙這種天大的煎餅竟然掉到自己嘴邊來。
然後便開始患得患失起來了。
這個買賣怎麼看,都是老張家在佔便宜啊。看來自己這個便宜女婿還真是被自己閨女給灌了迷魂藥了。
連這種傳家之法都拿出來交易,換的還是一屋子沒人看的藏書。呃等等,好像只是開放藏書來著的。
張榆有些不確定地從床上爬起,點起燭火,把那封被他揣在懷裡弄的有些褶皺的信,翻開來挨字的唸了一遍。
嗯確實只是開放藏書讓人抄錄,而不是要藏書
“啪”,真是敗家啊
呃不過這個家敗的好啊,不然老張家哪裡有如此機遇?
看來自個得加緊把這樁買賣給定下,哦不,是得趕緊把這樁買賣完成才行,要不然等自己那個有顆機靈腦袋的女婿反應過來,這事估計得黃。
天與弗取,反受其咎。這回老張家可要好好把握住才行啊。
就這樣,想著想著,巡撫張大人徹夜未眠。
第二天,天才矇矇亮,巡撫張榆張大人便頂著一對熊貓眼,紅著眼珠子,招來屬下幕僚,謊稱老毛病患了,需要閉門休養十數日,將公務交代給他們處理。
眾人一見自家老大人一臉憔悴、滿眼血絲的模樣,立馬信了,紛紛上前噓寒問暖,要替他尋醫問藥什麼的,還有人為表赤膽忠誠,恨不得以身代之,哭哭啼啼的,搞的張榆老臉通紅,遮遮掩掩,連稱老毛病,不礙事,不礙事,只需靜養,只需靜養,只需靜養,重要事情說三遍,才打發走一干忠屬義士。
然後,喬裝打扮一番,帶上幾個心腹隨從,便擅離職守,輕裝寡從的離開陝西,向淮南趕來。
經過數日長途跋涉,累死了三匹老馬,張榆終於趕到了張家大宅,顧不得旅途勞累,草草地梳洗一番,當夜便悄悄通知張氏族老們要開堂議事。
“老頭子,聽聞族長這回犯事了,呆會兒議事,你可多留個心眼,可別連累了一大家子。”
某族老婆娘,滿臉憂色的,一邊給族老理著衣裳,一邊煞有其事地叮囑道。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別聽外面說風就是雨的,咱們張家乃是淮南大族,書香門第,只要不造反,有啥能連累了一大家子的?”族老到底是經過風浪的,鐵骨錚錚地駁斥了婆娘的無稽之談。
“可是這回聽聞族長是在任上偷偷跑回來的,那可是欺君之罪啊,是要抄家殺頭的,你說咱家能不被牽連?”那婆娘憂色不減地說道。
“什麼?欺君之罪?”原本淡定如老狗的族老頓時大驚失色。
他可是讀了不少書的人,雖然讀的都是些詩書經義什麼的,對朝廷律法不怎麼了解,但也知道“欺君之罪”的厲害之處,戲臺上那些貪官奸臣被抄家砍頭時,可不就經常有這個“欺君之罪”的嗎?
看來老張家的天,這回真的要塌了,也不知自己這個族老會不會像戲臺上那些貪官一樣,要在刑場上捱上那一刀。
想到這裡,族老不知什麼的,感覺脖子冰涼冰涼的,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不祥之兆?
“老頭子,老頭子,你什麼了?你要是出事,這個家可啥辦?”那婆娘看著自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