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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塊卻格外和諧。
男人的表情明顯柔和了些，像是在跟她解釋些什麼，看起來依然有些生硬。他的背脊稍弓，說完話之後，唇線拉直，垂著頭聽她說話。
像是把利爪收了起來，露出柔軟的肉墊。
下一刻，耳邊響起了女人的聲音，帶著調戲般的笑意：&ldo;警察同志好，我這兒被人偷了樣東西，能立案嗎?&rdo;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賀祐收回視線，嘴角抽搐了下，敷衍道：&ldo;什麼東西。&rdo;
&ldo;我、的、心。&rdo;
&ldo;……&rdo;
像是極度無語，賀祐氣息悠長地呵了口氣：&ldo;那您應該打120啊。&rdo;
女人笑起來，刻意拉長了尾音，像在人心上撓癢癢：&ldo;我這不是抱著僥倖心理，看看能不能找這個小偷要回來嗎?&rdo;
&ldo;啊，好的。您的情況我瞭解了。&rdo;賀祐吊兒郎當道，&ldo;抱歉，立不了案。失物報錯，我覺得你倒像是被人偷了腦子。&rdo;
&ldo;……&rdo;
&ldo;另外。&rdo;賀祐的神色漫不經心，&ldo;柯小姐，我認真跟您說一句。&rdo;
柯以晴：&ldo;?&rdo;
賀祐說：&ldo;您再這樣每天給我打電話，說一些令我不適的話……&rdo;
柯以晴強裝鎮定：&ldo;…什麼。&rdo;
&ldo;我就要去報案，告您性騷擾了。&rdo;
&ldo;……&rdo;
賀祐走後。
另一邊，書念重新抓起他的手，用指腹蹭了蹭他手上的那個紅點，委婉地說：&ldo;這好像只是一個紅痣。&rdo;
謝如鶴也垂眸看了眼，面不改色道：&ldo;好像是。&rdo;
&ldo;……&rdo;書念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覺得有些古怪而莫名，&ldo;而且，現在天氣這麼冷，一般不會有蚊子的。&rdo;
謝如鶴點頭：&ldo;嗯。&rdo;
書念又忍不住問：&ldo;你怎麼會覺得被蚊子咬了。&rdo;
謝如鶴抿了抿唇，情緒不怎麼好，語氣也隨之低沉了下來，冷聲道：&ldo;因為剛剛一直能聽到蚊子的聲音。&rdo;
聽到這話，書念愣了好一陣，踮起腳尖去碰他的耳朵。
&ldo;現在還能聽到嗎?&rdo;
她的手很小，白的像塊玉，帶了些涼意。
謝如鶴下意識地垂下頭，眉眼間的不悅散去了些：&ldo;沒了。&rdo;
書念猜測：&ldo;可能是剛剛飛了什麼蟲子過來?&rdo;
謝如鶴嗯了聲。
書念有些擔憂：&ldo;還覺得不舒服嗎?&rdo;
謝如鶴說：&ldo;沒有。&rdo;
聞言，書念稍稍放下了心，卻還是盯著他的耳朵，像個小孩子一樣低聲嘟囔著：&ldo;你不要生病。&rdo;
謝如鶴說：&ldo;嗯?&rdo;
她只是小聲說著：&ldo;生病不舒服的。&rdo;
這話過後，謝如鶴明顯察覺到她的心情低落了不少。他有些擔心，怕是自己做的太過，讓她聯想到了什麼事情。
他正想說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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