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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念垂著腦袋沒看他，低聲道：&ldo;拍一下就好了。&rdo;
不知道她為什麼不開心，感覺也不太像是因為帽子的緣故。以為又是突如其來的情緒低落，謝如鶴也沒多問。他想了想，詢問般的說：&ldo;想不想吃布丁?&rdo;
聞言，書念抬起頭，睜著雙圓眼看著他。
謝如鶴又問：&ldo;吃冰淇淋?&rdo;
&ldo;……&rdo;
&ldo;糯米餈?&rdo;
書念沒吭聲。
恰好電梯到了。
謝如鶴牽著她進了電梯：&ldo;都不想吃嗎?&rdo;
電梯裡除了他們兩個，沒有其他的人。裡邊空間狹小，說句話似乎都有迴音。
書念吸了吸鼻子，沒有回答他的話，心情悶悶的。她糾結了好幾秒，裝作不在意般地問：&ldo;剛剛林琦琦跟你說了什麼……&rdo;
此時，謝如鶴正拿著手機在看附近的美食，模樣專注又認真。聽到這話，他神情一頓，像是沒太聽清，側過頭：&ldo;誰?&rdo;
書念也愣了：&ldo;就剛剛跟你說話的那個人。&rdo;
謝如鶴反應過來：&ldo;你朋友?&rdo;
&ldo;不是朋友。&rdo;書念思考了下，誠實道，&ldo;就在錄音棚見過幾次，然後加了微信，平時也不怎麼聊天。她好像也不記得我了。&rdo;
也很正常。
那樣的女生，本身性格外向開朗，會有很多人喜歡，認識的人肯定很多。也不會把書念這樣沉默木訥，只跟她有過三言兩語的人放在心上。
到了一樓，兩人出了電梯。
謝如鶴猜測：&ldo;你因為她不記得你不開心了?&rdo;
&ldo;不是。&rdo;書念鼓起勇氣問了他一個問題，可他不回答，還反過來問她那麼多個問題。她有點生氣，小聲嘀咕著，&ldo;我就問你她跟你說什麼了，你都不告訴我。&rdo;
&ldo;……&rdo;
&ldo;還問我那麼多問題。&rdo;書念皺起眉，越說越生氣，話裡也帶了指責，&ldo;我還都告訴你了，然後你也不告訴我。&rdo;
謝如鶴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弄得一愣。他回憶了半晌，遲疑著說：&ldo;我以前來過這個錄音棚。那個人剛剛喊我阿鶴老師，我以為是這兒的工作人員。&rdo;
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答案，書念瞬間沉默下來。
謝如鶴沒太認真聽，此時也記不太起來了，語速緩慢而不確定：&ldo;她說手機沒電，問我能不能借她手機打個電話。&rdo;
書念低低地哦了聲：&ldo;那你怎麼說的。&rdo;
謝如鶴直白道：&ldo;我說不能。&rdo;
書念：&ldo;……&rdo;
謝如鶴實在想不起來了，但又怕書念會不開心，只能低聲坦白：&ldo;後來就不記得了，我沒認真聽。&rdo;
書念舔了舔唇，神情猶疑：&ldo;你不認識她嗎?&rdo;
謝如鶴說：&ldo;不認識。&rdo;
&ldo;她就是那個，之前那個劇，我本來要跟你一起看的那個，那個劇的女主角。&rdo;書念用手比劃著名，卻也想不起那個劇名，&ldo;你不記得了嗎?&rdo;
謝如鶴想了起來，也頓時明白了她剛剛不高興的情緒從何而來
